有来电显示这个业务,但何同是体制内的人,认识一些邮电所内部的人查询鳞子使用的那个电话号码应该不难。

而事实就如陈杨所想的那样,何同果然办好了这件事,提供了一个号码给陈杨。

感谢了几声后陈杨挂断电话,又拨打了何同报的那个号码,很快对方就接通了。

“谁呀?” 电话那头一个不耐烦的女声传出,陈杨甚至能听到周围杂乱的打麻将声和汽车喇叭声,

听到这个声音,陈杨一喜,因为这个女声和他那天接到鳞子电话时传来的女声一模一样。

“大姐您好,前两天我一个朋友用过您的电话,我想问下您的地址在哪?我是那少年的朋友,是专门来给他送电话费的。”

本不耐烦的那个女人一听陈杨是送电话费的,当即就按耐住挂电话的冲动,报出了一个地址并告诉陈杨快点过去。

半个多小时后,陈杨来到东城区一条街道,按照那个女人报出的地址来到一家专卖五金建材的商铺外面,就看到在商铺门口处摆放了一张桌子,四个人正坐在上面打麻将,而在麻将桌旁边不远的柜台上,一部红色的电话正放在那里。

麻将桌靠近电话的位置,做了一位穿着红色衣服、身材肥胖的中年妇女,脸上擦了厚厚的粉底,猩红的嘴唇看上去放佛刚喝完一碗血液似地,令人升起一种浑身汗毛乍起的感觉。

而在这个妇女的身后,则有一位三十来岁的男子双手环胸战着,一脸的横肉看上去就不是好惹的角色。

陈杨并没有立即上前,而是用‘生命探测术’观察了一下周围,并没有他所熟悉的来自鳞子身上的生命之气波动。这条街道虽然不是很繁华,但也人来人往的,加上距离鳞子打电话已经过去三天,以他庶祭的能力,顶多只能探测到不超过一天24小时留下的生命之气波动。

虽说心中早有准备,但这一刻陈杨还是很失望,这说明寻找鳞子的难度再次增加了不少。

看了一眼正在打麻将的妇女,陈杨犹豫了下还是决定去问问。从那天的电话里他他推测的出,当时鳞子没钱偷偷打电话应该在这里受到了欺负,可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找到鳞子才是当前最重要的事。

“这位大姐,我就是刚才打电话的那个人。”陈杨上前一脸笑容的说道。

那妇女和后面的男子目光都落在陈杨身上微微打量一下,衣着普通,而且听口音也是外地的,原本心中一丝疑虑顿时烟消云散。

“彪子,招呼一下他,电话费一共101块,让他给100块好了。”中年妇女撇撇嘴收回目光,头也不回像身后的男子吩咐道。

其他几个打麻将的人见此哪还不明白,看向陈杨的目光里充满了幸灾乐祸。现在打长途的价格是很贵,但一分钟的时间怎么也要不了一百块,就是打国际长途也没那么贵吧。

陈杨明知道对方宰人,但为了找到鳞子的线索,他还是忍了,看到那狞笑走来的彪子,掏出一百块放在手里问道,“钱我肯定给你,但我要知道我那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