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直接抢身上前,在一帮看戏的乞丐还没有围拢过来前,一阵拳脚就将三个乞丐打翻在地。

那些正在往这边冲锋的乞丐们,看到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就如同急刹车一样,连忙停下了脚步,瞪大眼珠子愣愣的看着倒在陈杨脚下的三个抱着脑袋嚎叫的同伴。

这就结束了?还是以敌人完胜而结束?组织里号称‘熟鲫鱼(蜀冀豫)三红棍’就这样被一个毛头小子干翻在地,让一帮乞丐心中感觉像大白天走路遇到鬼一样。

高架桥上一辆辆汽车来来往往,但在高架桥下十多人却显得安静无比,落针可闻。

陈杨没空理会乞丐的心思,蹲下身体盯着那个四川乞丐问道,“问你个事行不?”

声音很平静,但听在那名乞丐耳里却感觉带着寒气。脸上原本嚣张的神情不见了踪影,他挤出一个献媚的笑容,连连点头道,“大爷,您尽管问,我知道的一定全都告诉你,决不隐瞒。”

欺软怕硬是人的本性,这个乞丐也不例外,如果陈杨就是一普通的少年,那么他自然就是大尾巴狼,而陈杨现在看来是一头猛虎,那么他自然要装作一只小兔子。

对老虎来说,兔子没有丝毫威胁又没几两肉,没必要花费精力去捕杀。

陈杨面色平静的微微点头问道,“你们之前是不是见过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少年?”

听完陈杨的描述,躺在地上装怂的乞丐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抹惊慌之色。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陈杨心中一沉,莫非鳞子出事了?他刚才看了下,桥洞下虽然遗留有鳞子的生命之气波动,但却没有留下清晰的生命之气轨迹。这说明鳞子在桥洞下呆的时间较长,所以逸散的生命之气还没有完全消散,但生命之气轨迹只是鳞子经过残留下来的,时间一久就容易消失。

看到陈杨眼色越来越冷,乞丐暗暗胆寒,知道这下想要隐瞒自己肯定立即就要倒霉。

“大爷,我说……我全都说……你别打我。”乞丐也豁出去了,当即将他所知道的关于鳞子的消息都说出来。

陈杨的脸色越来越黑,眼中几欲喷火。

鳞子竟被‘卖’了!

这话听起来不可思议,但乞丐的话,就是讲述的这样一个意思。

根据乞丐的讲述,鳞子是两天前来到这里,准备在桥洞下过夜,可这桥洞是‘天哥’的地盘,除非鳞子答应加入他们,否则想过夜没门。而就在鳞子准备离开换一个地方时,却被‘天哥’带人拦下来了狠狠揍了一顿。

到了这里,本来鳞子也顶多是吃些苦头,但谁知道后面的更可怕。就在昨天夜里,来了一帮人,将被‘看押’在这里的鳞子抓走了,那帮人的身份四川乞丐了解一些,似乎是政府的人。这些人和‘天哥’关系很好,经常性的都会来这里将一些不加入组织的流浪人员抓走,具体去了哪里他也不知道。

至于为什么要用‘卖’字,因为这个乞丐听到了那些政府人员和‘天哥’的对话,里面提到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