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先例。”(yimixs)•(cc)

“这倒也是。秋雨连绵可能持续月余,虽途中会有几日停下,但那几日不一定是黄道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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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臣们你一言我一语,渐渐达成了一致。

张昶独木难支,逐渐也闭上了嘴。

他想要针对陈标,又不能让别人看出他在针对陈标。大元皇帝已经退守上都,为了帮助皇帝夺回中原,他必须更加小心谨慎,忍辱负重,不能让别人看出他的异心。

于是张昶也只能同意同僚的看法,认可先尝试一下,不行就多加一场祭祀。

张昶在心里自我安慰,纸在雨中肯定点不燃。让朱元璋丢一点脸,再多耗费一场祭祀的钱,也算给朱元璋添麻烦。

针对陈标的计谋无法得逞,张昶便将此事搁置一边。他现在开始思索,要如何利用“朱元璋亲手做的黄纸在祭祀的时候点不燃”这件事,消除朱元璋登基的合法性。

至于黄纸点不燃是因为下雨,听到消息的人可不知道。就算有人辩解,愚民们更愿意相信耸听的危言。

季仁寿见意见渐渐统一,没人再说让陈标去淋雨,松了一口气。

他提起的这口气除了担心标儿,也是担心同僚。同僚不知道陈标是世子,若陈标淋雨出事,这里的人恐怕全部都会被暴怒的主公灭满门。

“标儿,就按照你说的做。”季仁寿擦了擦额头上吵架吵出来的汗,道,“先试试能不能在雨中点燃黄纸。”

陈标笑道:“好。辛苦季先生了。”

季仁寿摇摇头,关切道:“快去休息。你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太过劳累。”

陈标乖乖点头照搬。他身后的燕乾和朱文正根本没理睬这群文臣,抱着箱子跟着陈标离开。

季仁寿突然生出一个念头。

他们这群人吵了许久,但吵架的只有文臣,包括在这支队伍中官职最高的朱文正在内所有将领都未曾参与。

别说一言不发,那些人甚至都没来议事帐篷。

主祭是陈标,副手是朱文正。将领们全部听从陈标和朱文正的话。或许,他们吵来吵去,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季公,你为何呆在这里?”一人关切道。

季仁寿摇摇头,道:“我只是突然想起,主持这场祭祀的是标儿。”

那人疑惑:“对啊,怎么了?”

季仁寿苦笑:“所以我们吵来吵去,最终都会由标儿来定夺;而不是我们吵出一个结果,让标儿按照我们说的做。”

还未散场的文臣们都愣住。

张昶皱眉:“一个黄口小儿……”

季仁寿收起笑容,冷冷打断道:“官场以官职定上下,不是以年纪定上下。不如说,正因为陈标年纪如此小,就立下赫赫战功,被将士所敬爱,被主公重用,我们更该好好听命。”

季仁寿没有撑伞,走出了帐篷。

其他文臣愣了一下,也跟着冲出帐篷。

帐篷外,将士们已经就地砍伐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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