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连天带着李慧清行过镇上的几条街道,来到镇子的中央,只见前面火把通明,隐约聚集着许多人,沙连天径直领着他们向前走去,走到前面一群人围拢的地方,立在外面的人见他过来便让开了道路,众多火把明亮的照着高门大宅上面的“吴府”两个大字,大门前似乎还留着搏斗过的遗留血迹。

一伙人从吴府大门口押着几个身穿锦服绸缎的人走了出来,李慧清见到其中前面一个长的身材肥胖的五十多岁的人,脸上一脸惊慌,正是吴府的吴财主,这伙人把吴财主带到一个人面前,一把推倒在那里。他见到那人正背对着自己,早已是吓得魂不附体,不停的出声求饶。

正背对着吴豪绅的那人这时缓缓的转过身来,只见他身穿一身白色锦服,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头带方巾,一副文质彬彬的书生模样,长的面目白净,颇为潇洒,只是脸上隐隐带有一股愠色,他看到吴豪绅,缓缓的说道:“吴大人,你向在下行这么大的礼,竟然磕头求饶,在下可实在是不敢当啊。”

吴豪绅只是全身瑟瑟的发抖,颤颤巍巍的说不出话来。那白衣书生将自己手中的折扇一晃,指了指面前的豪门大宅说道:“兄弟一直以来是久仰吴大人的声明威望,这一带可算的上吴大人是第一位人物了。今天兄弟不过是仰慕吴大人的声望想来同吴大人叙叙交个朋友,没有料到吴大人却请了这么多手下人来迎接兄弟,兄弟我实在是受宠若惊,只好带着山寨里的所有弟兄来答谢吴大人的厚迎了。”吴豪绅颤颤的说道:“大王你是山寨首领,和我吴某人素不相识,不知道你们来找我有什么事情。”

那白衣书生听了冷冷的一笑,手中折扇又轻轻地一挥,缓缓的说道:“兄弟只不过是向来仰慕吴大人的威望,不过是想来同大人叙叙交情,奈何却变成这般大动干戈的场面,看来吴大人还是对在下心存戒意了,这也难怪。我本是一介草寇,吴大人却是以前朝廷的大官,身居三品,看来今天在下想同吴大人套交情也是高攀的了。是不是啊?”

吴豪绅连忙摇摇手说:“没有,没有,大王没有高攀”

白衣书生听到这里,手中的折扇一合,弯下腰来,脸带冷笑的问道:“既然没有高攀,那吴大人为何连夜派手下人严阵戒备,拒在下于门外是何道理?”吴豪绅听到这里,无言以对。

白衣书生冷哼一声,:“你们为官的,平素就是不可一世,哪里有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我本来最看不起的就是你们这些做官之人,要是依我互为好友那也就罢,若是和我作对或者不理睬我,那便如今晚一样,杀他个满门绝户,鸡犬不留!”吴豪绅只听得吓得啊的大叫一声,脸色惨白。

白衣书生眼色一动,旁边的几个人手起刀落,把吴豪绅身边的人全都一一杀死,吴豪绅更是吓得魂不附体,软到在地。那白衣书生狠狠的看了他一眼,说:“今日若不是留你有用,我早就一刀将你的脑袋砍了下来了。”

这时,沙连天走了过来,向这个白衣书生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那白衣书生转过头来,看到了李慧清,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