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见他穿一件薄的睡衣在窗口吹冷风,钮扣零零散散的扣了下面几个,结实的胸膛微微敞开,衣服显的单薄了一些,夜风冷飕飕的灌进来,她在门口都打了一个寒颤,他嘴里抽着烟,烟头一闪一灭,他在冷风口却恍然未觉,她心中微动,不自觉的说:"你穿的太少,别冻着。"

他慵懒的靠在窗口,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用薄凉的口吻说:"这是关心还是客套?"

米娅没吭声,走过去把卡拿过来,养父母在这儿住了有一年多,他花了不少钱,她不想欠他太多,在阅阅的抚养上不想矮人一等,执意要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的预算大概要五万,你只要出两万五,其余的我会还给你。"

秦桑岩唇角微勾,黑色的双眸中蓄起怒气,面孔却是平静的,给自己倒了一杯伏特加,烈酒蹿进喉咙头脑越发清醒,他又往嘴里倒了一杯。

拿了卡,米娅拉上门,突如其来的门缝中伸出一只手把她整个扯进去,房门又迅速合上。

米娅惊魂未定,人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困住,用力挣了挣,发现自己使不出多大的力气,他的脸逼近时酒气从薄唇中喷薄出,喷在她脸上,这举动真像一个流氓,她大喊:"秦桑岩,你是不是疯了?做什么?"

她已经很久不曾这样喊他的名字了,有大半年了吧,原来她喊出来这样好听,似乎是浅唱的歌吟,温暖入心,他的瞳孔在瞬间收缩了一下,唇角的弧度更深一些,二话不说,琐碎的吻落在她耳畔、唇边、脸上,不管她愿不愿意,只按自己的心意去做,进而强硬的撬开她的牙齿,逼她与自己气息交缠。

"你说做什么?夫妻间不就那点儿事。"他喘着粗气,含住她的耳垂,大手得寸进尺的从睡袍间穿进去,贴合她的身体曲线游移,爱不释手的弄着她的两团胸房,食指在头上打着圈。

她一震,情不自禁低/吟一声扬起脖子,那两处太敏感,让他一碰感觉灵魂都被扯出去,霎时浑身上下像着了火一般。

他看的胯下一紧,指腹穿过她内-裤的边缘,把那小布条往旁边一拨,钻进温暖紧窄的蜜道里,贴着她的唇笑开了:"这么湿,是不是早准备好了?原来你大半夜不睡觉在楼下等我是为了这个。"

"你胡..."她张嘴想反驳,他却乘势顶进她的口舌里,惩罚她似的重重的咬,令她几乎不能呼吸。

这种时候他不想听她说些他不爱听的话,太久了,这一年来表面上他们平和共处,事实上一直在冷战,明明是她一再做错,她不仅不知错,还与他保持距离,好象错的人是他。

"唔..."她越使劲挣扎,他越箍的紧,心中的火烧的就更旺,他一直装作视而不见,那个叫薛璟誉的男人往家里打电话被他接到,内容是他所探究不到的,这令他恼火,然而这不算完,她被薛璟誉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