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展笑,“看来您的老朋友不是很相信您,居然在请了您的情况下,又请了别人。”

对于这点,疯兔也很生气,但人家也解释了,早早就邀请了疯兔,但疯兔一直不来,病人等不及,他只能联系其他厉害的药剂大师。

“那个病人十有八-九是地球人所说的基因病,我检查过他的身体,没查出任何问题,但他就是喊疼、喊不舒服,如果不是他常年用药、精神力也不好,我都要以为他是装的。对于基因治疗,我不是很了解,今天你跟我一起去一趟本地的药剂师协会,那个病人也会过去,到时药剂师协会的药剂师会对他展开一次会诊,你在旁边听听。”疯兔大师急急起身,“走了。”

舒展:“我还没吃早饭。”

“路上吃。”疯兔大师急得很,“你舒花带在身上了吧?我们提前过去,我找人给你试试药。”

“老师,不急。”舒展看疯兔的样子,觉得这位大师可能真的在昨天被气狠了,“我吃饭,您要是已经吃过的话,就跟我说说昨天您碰到的那个傻叉对那个病人的病情有什么见解?”

花铁儿也来了,他直接让人端了早餐上来,完全没有给疯兔大师拉人走的机会。

看着花铁儿忙前忙后地侍候舒展吃早饭,孤家寡人的疯兔大师坐在椅子上生闷气,过了一会儿才闷闷地道:“那个傻叉说那个病人被恶魔诅咒了,需要用巫法为病人祛除诅咒。”

“巫法?”舒展抬起眼皮。

“对。在很久以前,天柱星的药剂学就是先从大巫、巫医开始,那时候神弃、恶魔诅咒、鬼附身之类的说法很多,治疗方法也比现在粗暴和不……科学。”疯兔大师找不到合适的词汇,就用了地球一个词。

“虽说作为药剂师,我们的思维一定要开阔、要柔软,而巫医的治疗方法也有很多可取之处,但早在千年前,大巫塔联合药剂师协会就已经确定所谓的巫医治疗只是大巫利用自己的符纹能力结合药剂甚至是利用符纹。可总是有那么一些人,在找不到病因和找不到治疗方法的情况下,就喜欢把问题往恶魔和神灵身上推,那个傻叉就是代表之一,他还自称自己是巫医后代,学的是最正宗的巫医加药剂师的手段。偏偏还有不少人相信他!”疯兔大师最气的就是这最后一点。

舒展明白了,“地球叫这种人为跳大神的,这种人在哪里都有,如果真的有效果那也没什么,就怕他骗人、延误病情,更阻碍正确治疗。”

说到这点,疯兔大师更郁闷了,“对方就是让病人坐到一个复杂的符纹图案中,他围着病人跳来跳去,搞了一些神神道道的事情,然后从身上搓了一个泥丸给病人,让对方服用。”

舒展嘴角抽搐了下,“那有效果吗?”

疯兔大师拍桌子,“众神在上!他么的竟然真的有效果,那病人服下泥丸,不到几分钟就说自己好受多了,连一直缠着他的全身疼痛都好了很多。”

“哦?那对病人不是好事吗?为什么还会有会诊的事?”舒展张嘴,咽下花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