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紧绷……

逐渐又发软……

在紧绷和发软中……反复横挑!

这种滋味和感觉, 着实没那么好受啊。

逐渐的, 开始在那里疯狂发抖!

熟悉的淡黄色液体出现了。

晋绥军参谋长王权本来和这个严令轩跪在一起的。

此刻忍不住朝着一旁挪动了一些距离……

那淡黄色液体已经快要流淌到他腿上来了。

量是真的大。

能看得出来,这家伙最近有些上火。

这液体色泽泛黄地不太正常。

晋绥军长官:“……”

差点……没直接气死。

虎父犬子啊!

劳资怎么这么倒霉,摊上这么个倒霉儿子?

这还没怎么样呢,自己先情不自禁了?

“都站起来说话吧!”

“王权,你刚才说凝霜是自愿留在河塬县城的?”

“这丫头……到底怎么想的?”

“这丫头莫不是想要通过牺牲自己,来打动这个方羽?然后将这个方羽拉拢到我们晋绥军中来?”

“这丫头……有心了。”

晋绥军长官不由得展开联想到。

王权:“……”

王权很想说:长官您真的想多了,您女儿纯粹就是犯花痴了……

那个方羽一出场,凝霜小姐那目光…基本上就附着在上面了。

当时压根就转动不了了。

这还……说个锤子!

啥也不是!

脑瓜子…嗡嗡的!

当然了,和长官说话,自然不能说得这么直接。

太直接了,这不就是在打长官的脸吗?这样肯定不行。

“咳……”

“长官,可能小姐有自己的考虑吧。”

“小姐可能也是考虑到能够以自己为媒介,让我们晋绥军和那个方羽副旅长之间的关系能够更加融洽……

“这样将来在对战鬼子的时候也能适当地做到互通有无了。”

晋绥军参谋长王权点头哈腰道。

瞧瞧这话说的,那就是有水平。

严丝合缝的,听起来也很舒服。

但是也一点点地表明那位凝霜小姐压根就不是为了所谓的大局……

“哼!”

“不像话!”

“一个姑娘家的,还不曾成亲,就跑去待在一个男人身旁,这像什么样子?”

“传出去,我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而且也不知道这个方羽会不会欺负凝霜……”

“娘希匹的!”

“这个方羽要是在劳资眼跟前,他自然不敢对我女儿凝霜怎么样……凝霜也不可能会受欺负……”

“可是他们现如今在河塬县城啊……”

“哎!”

“鞭长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