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昆仑山,万事皆变。

李元贞最终还是反了,白翳真率领天衡道宗的人投靠到李元贞的麾下,由于怕被南都侯府追究以前的事,凌虚子也跟随白翳真跑了,整个昆仑上下,群龙无首,又因凌虚子在临走之前,勾结天衡道宗的人袭击师门,昆仑损失惨重,到处都是断壁残垣,一片废墟的情景。

我和维扬的出现,让弟子十分兴奋,孟摇光将暂代的掌门位置让给维扬,自己则率领弟子到处追捕凌虚子的下落。

望着昔日繁华兴盛的昆仑仙山,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不心疼都是假的。

我和维扬脚步不停,日夜不休,带着弟子修整山门,忙了将近半个月,才终于恢复了一点昆仑山的样子。

身为新任掌门,门派事务繁多,我不能经常见到维扬,而且,下意识间,也在有意无意地躲着他,维扬一开始忙完事务,每晚还会来看我,但见我每次见到他,都是躲躲闪闪,有点避让的态度,渐渐地,也就不再来了。

整个昆仑山,好像就只有我一个闲人。

无奈之下,只好去找喻文州,他仍旧在他的璇玑宫中研究那种可以飞的机甲,见到我来,急忙将面前的木片碎屑收拾干净,又让那种可以移动的机甲,给我们端倒了两杯茶水,两个人坐在璇玑宫的庭院中,望着满院的风雪说话。

那机甲行动不如人类利索,将杯盏放在桌上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下,我连忙去扶,还是被它倒掉了大半杯的水。

喻文州有点懊恼,挠着脑袋道:“我已经试验过很多次了,可它还是不知轻重的,果然还是我材料选错了。”

我笑了笑,自从上次从昆仑山上离开,当时只想着带着师姐逃命,却忘了顾及到喻文州的处境。

因此,有点抱歉地问:“上次我们从昆仑离开,师叔……凌虚子可曾为难于你?”

喻文州看向我,无所谓地笑了笑,道:“没什么事,师姐你也知道,我又没有修行,灵力连普通的山门弟子尚且不如,即便师叔想为难我,也没什么用处,而且你们走后不久,师叔他就跟着那个白翳真跑了,我还是像以前一样,待在这座山上,整天闷在璇玑宫里研究我的机甲偃术,倒是师姐你,此番带维扬师兄回来,其间定然经历过不少波折吧?”

我淡淡道:“并没有,南疆那边……”

本想跟他说有关姬怜花的事,可想到维扬那样心高气傲的人,若是知道自己落在南疆教主手中十几年,肯定接受不了,顿了顿,又改口道:“不知你可有玄祯师侄的下落,他现在……可还好么?”

喻文州唉声叹气地道:“不久前,门中弟子下山寻找凌虚子下落时,曾见过玄祯师侄,那时他……他修为全失,身上也受着重伤,在街上为一对妇孺打抱不平,被当地的地痞流氓为难,若不是弟子们及时出手,怕是……”

说到这里,顿住了一下,又更加叹气地道:“弟子们想让他回来,可他却说自己从此以后和昆仑没有任何瓜葛,死也不会踏入昆仑山的大门,想来和瑟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