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我这儿精耕细作的不一样, 这边一口下去都是甜水呢。”

赵九福眼神微微一动,立刻问道:“刘老爷,你这甜杆儿种了多少年了?”

刘才虽然不知道他为何这么关心甜杆儿,但还是一五一十的回答:“有五年了,我家那娃子不知道为啥,忽然开始喜欢吃这个,我没其他的本事,但种几颗甜杆儿给他尝尝还是可以的,不过这甜杆儿吸肥的很,不能连种。”

赵九福点了点头,忽然伸手拍了一下刘才的肩头,笑着说道:“刘老爷,本官这边有一个主意,还需要你的支持,若是能成的话,你可是为琼州立下大功啦!”

刘才眼睛一亮,立刻细细的听赵九福的说话,原本带着几分疑虑的眼神也慢慢变得坚定起来,很快,两个人相视一笑,就在甜杆儿田边为琼州画下了一个圈儿。

就在赵九福在琼州展开轰轰烈烈的制糖大业的时候,他上报的奏折顺带着那些礼物已经到了京城皇帝的面前。

赵九福还在京城的时候,忌惮他的人不少,如今走远了倒是没有多少人在乎他,毕竟琼州是个什么地方,有些人甚至觉得赵九福能不能回来都是未知数,与其担心远在天边的他,还不如操心操心朝廷政事,比如最近皇帝对二皇子三皇子的态度是严厉,但对四皇子却宠爱。

所以赵九福的奏折倒是也没有人故意掖着藏着,很快就到了皇帝的手中。

当初二皇子三皇子事发,皇帝狠狠的处置了两位皇子的母族,但却并未折腾自己的两个亲儿子,但事情过后却还是大病了一场,如今看着更加衰老了一些。

不过最近他的心情倒是不错,朝廷政事安稳,最让他高兴的是大皇子后院有两人有孕,虽说现在还不知道是男女,但他这大儿子总算是有后了,以后朝中也无人再敢拿这事说嘴。

所以在打开赵九福的奏折翻看之后,皇帝甚至哈哈大笑起来,让人将大皇子喊了过来,将手中奏折递给他说道:“看看,这赵明鹿胆子倒是不小。”

论揣摩皇帝的心思,大皇子当论第一,他三两眼扫过上头的字,也跟着笑了起来:“赵大人这般明明白白的将礼单送到父皇的手中,可见对父皇是忠心耿耿,若是有一二私心也不敢这般做,怕是得掖着藏着生怕父皇多心才是。”

皇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也点头说道:“可不是吗,赵明鹿毕竟年岁还小,身边也没有个长辈在,没学了朝中那些老滑头的滑不溜丢,这才能做出这般的事情来。”

“哎,若是朝中大人们人人如此,朕倒是不用担心了,只可惜那些人一个个面子上看着畏朕如虎,暗地里却胆大包天。”

大皇子并未插话,显然皇帝由此想到了更多,脸色也阴沉了一些:“都是跟着朕一路走过来的老人了,难道朕还能因为一点银子就怪罪他们不成,怕只怕他们不知道分寸,不该伸手的也伸手,到时候连朕都保不住他们的狗命。”

从上位以来,皇帝一直是较为宽容的一个人,这跟当年他上位的时候朝中较为清明有关,皇帝自己也乐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