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牙棒惊险触入姬玉萝后背,那股煞气停滞,狼牙棒再没有砸下。

没砸!

姬玉萝眼珠一转,当即立断,装着吓晕,软身倒向地。

东南方!门的朝向就是东南方;强!阿豺杀气之强不用形容;镜花水月!却是虚幻的意思。

哇哈!这博桓就一神人!

婆嗦稳了惊,疾步进来,一瞧当前情形,吓得浑身颤抖,不过一瞬间,她发出又一声惊世骇俗的尖叫,惊惊慌慌地择门跑出去。

人老腿脚不慢,十分利落,一口茶的功夫,她破锣一般的大喊盈空回荡。

“狼头杀人啦!来人啦……”

阿狼!看你如何收场?

姬玉萝在心里高兴着,就听得粗粗的喘气声低下逼来,心悬空,生怕阿豺又起杀念。

阿豺蹲下会儿,便霍地起身。随之,他疑惑的声音环绕姬玉萝耳畔,“我怎么就瞧着你是梨花一笑,你是小姐,可你……”

原来还是怀疑自己是梨花一笑,可这是阿豺独自的主意,还是是夏侯夜的阴谋?

婆嗦惊慌声的越来越远,阿豺由此在屋内烦躁地急剧走动,好似很害怕似的。

现在轮到他纠结了,逃与不逃这两个念头在脑海不断重复闪过。

逃!主人的权势他最是清楚,只怕出不得太尉府;不逃!等待着的将是严惩。

触怒主人,受到的可不是一般的惩治。轻则被吸空内力而死,那痛苦光瞧着受刑的人五官渐渐变得狰狞都吓人,重则被活生生砍了喂鱼。那种痛苦,不说也罢,是地狱才有的酷刑。

纠结过后,阿豺愤激而高昂的大喊,“阿狼!你若在天有灵,告诉哥哥,是不是这女人杀了你?”

高喊后。一片死寂。

当刺天进来时,就见阿豺失魂落魄坐在地板上,那狼牙棒横搁一旁。

“阿豺!你疯了吗?敢夜袭古姑娘?”

阿豺打了个寒战。恍若大梦初醒,惶恐不安地爬到刺天脚边,睁着那双满是恐惧的眼睛道:“我没有,我只想给阿狼报仇……”

刺天目光移向侧卧于地的姬玉萝身上。未见被砸印迹。地板上也没有血,他的心稍安。

“你没伤着她吧?”

“没有!我见她吓得尖叫,就及时收手……她……她是吓晕了……”

刺天脸色和软了些,“公子都说了,小姐决不是她,小姐长什么样,难道公子不记得吗?这事,你自己去给公子解释。”

阿豺打了个寒战。一把紧紧抱住刺天的小腿,“刺头!我知道。公子一直把这女子当成小姐。这事你得替我想过周全之计,我之所以这样做也不是完全没有根据,哨楼的阿天亲眼看见阿狼出府前,最后一个见的就是古姑娘。”

刺天怔了怔,“这事你怎么不早说?”

阿豺苦着脸,“我也是刚知道。想起我弟弟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气愤难填……”

“古姑娘现在是府中的表小姐,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