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何必又明知故问?”

“中校!”胡大利的声音, 听上去有些气急败坏了,“此举非但无益问题之解决,还将破坏迄今为止我的和平努力的成果!”

“税务司阁下,”汪达尔说道,“我感谢您的往来奔走,不过,您确定您的‘和平努力’有什么‘成果’?”

“当然!”胡大利说道,“基隆官方已经发布了‘告示’!我已经派人通知了贵方!难道,您没有看到不成?那就是我的和平努力的成果!”

“很遗憾,”汪达尔说道,“税务司阁下,我的理解和您的刚好相反我认为,那恰恰是您的‘和平努力’失败的证明!”

“中校!没有人可以赢得全世界!那个告示,其实是间接承认,某些方面,基隆也是有过错的!这就是让步了!中国人既然已经后退了一步,你也该拿出解决问题的灵活态度来!各自后退一步,问题才能得到真正的解决!”

“中国人确实后退了一小步,可是,我若就此接受下来,我后退的,就不是一小步,而是十大步了!”

胡大利暗骂:***!这个口吻,怎么跟梁小山如出一辙?

“中校,”他忍着气说道,“中国人不可能做更多的让步了!尤其不可能就你的随员‘受辱’一事道歉!事实上,你、我都清楚,您的‘随员’的‘游历’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中国人更加心知肚明!”

微微一顿,“在‘升龙事件’的大背景下,在如此敏感的时候,基隆方面怎么能够不对贵国人员的异常行为,提高警惕?又怎么可能为自己的合理的防范措施道歉?太不现实了!”

“也是最现实的,还是大炮!税务司阁下,既然你认为该说的都说了,那么,接下来的话,就交给大炮来说罢!不然,我怕中国人听不懂!”

胡大利目光一跳,冷笑着说道:“中校!不是贵舰队才有大炮的!我虽然不是军人,可也看的出来,基隆三个炮台,任何一门大炮,口径都比贵舰队最大的大炮还要大!你确定你的大炮说的话,中国人真的听得懂?”

汪达尔也是目光一跳,“炮台是死的,我的军舰是活的!只要我的战术足够合理、巧妙,我依旧可以击毁他的炮台!”

胡大利再次冷笑,“我倒很想见识见识,您的战术,有多么合理?多么巧妙?这么说吧,如果是旧的基隆炮台,我相信,您确实有能力将其摧毁旧炮台既不牢固,设置也不合理,炮也是又旧又小;可是,新炮台就不同了!”

顿了顿,“新炮台是国防军高层主持设计的!其中还有英国和普鲁士专家的参与!以我这个外行人的眼光看去,三个炮台共同形成了交叉火网,没有留下任何的射击死角,加上新的大口径的大炮中校,这个仗,您打不赢!”

汪达尔目光阴沉,“怎么?新炮台的设计,还有普鲁士人的事儿?”

“当然!”胡大利说道,“这批大炮,不是英国的大炮,而是普鲁士的大炮,自然有普鲁士人的事儿了!”

“如果这批炮,是贵国的出品,也就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