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最后一天的清晨,杜臻从睡梦里又给章景新闹醒了。杜臻醒来的姿势是半趴着的,章景新双唇正游走在杜臻后背,杜臻早就习惯章景新清晨睡醒后的游戏,如果是周末,章景新就不仅仅是嬉戏了,而是毫无疑问要来一发。

杜臻和章景新同居已经半年有余,杜臻的衣食住行都是顶级,章景新对杜臻也一向温柔有加,要让杜臻对同居生活发什么感慨的话,那就是章景新性/欲太强,杜臻有些受不了,好几次杜臻上午有课必须早起,章景新却抱着不放,非要欢乐后才让杜臻起床,处于疲惫的杜臻那时想起也起不来,几次的必修课都给教授点了名。对这局面,杜臻脾气再好也发火了,杜臻一发火,章景新不得不退让,在杜臻有课的那天不动杜臻,只搂着杜臻磨蹭,过过干瘾。

醒过来的杜臻继续趴着没动,今天晚上他们两人都有事,杜臻学校是晚上举办新年晚会,杜臻要出演朱丽叶,章景新是要参加沪市商业协会在五星级酒店举办的新年酒会,章景新这会只能不动真格的玩一会,杜臻也就懒得去阻止,只是当章景新想在他肩膀做手脚时,才抖动一□子提醒章景新,今天晚上他要演出,是要脱衣服换戏服的,身上不能有痕迹。

杜臻身子一动,章景新顿住想呲啃的牙,看到杜臻细腻光滑的皮肤,章景新总是觉得心痒难忍,要在上面留点痕迹才肯罢休。既然肩膀脖子这些明显处不让他动,章景新的目光就顺着杜臻裸/露的脊背一直向下,停在臀部。

杜臻感觉身后没动静,以为章景新已经放过他了,正放松身体想再赖会床,不想自己臀部一疼,章景新已经一口啃在那了。

臀部连着腰那地方是杜臻最敏感的地方,章景新突然那么一口,杜臻一下就跳了起来,嘴里骂起了章景新:“你属狗的不成?”

“毛毛,我才不属狗,我属狼!”章景新见杜臻给他逗得起毛,哈哈笑着往床上一仰。

杜臻摸摸给章景新咬过的地方,一排不浅的牙印,不过没咬破。见章景新光溜溜的摊手摊脚躺在床上,觉得这床上不能再呆了,再呆下去身上还得给章景新整出几个记号来,当即也不理章景新得意的样子,径直套了睡袍去浴室清洗。

章景新倒在床上乐呵了一会,心中其实很不满杜臻今晚要去学校参加演出,不能陪他出席酒会,今天参加酒会的人都携带伴侣,就只有他,只能带着助手庄顺德前往。章景新算着杜臻毕业的时间,盘算着等杜臻毕业后就在公司给他找个位置,以后他们两人就可以同出同进了。

杜臻根本就不晓得章景新已经在安排他大学毕业后的人生,清洗好穿上衣服就准备去学校,今天白天还是要彩排一次的。

“让李叔送你去,晚上也让他去接你,现在天凉,骑单车冷了。”章景新已经穿上睡袍下楼,见杜臻在餐桌上吃着早饭,走过去建议。

“嗯,好的。”杜臻其实不太想用章景新的豪车,可李叔见到杜臻特别殷勤,李叔是怕杜臻真用不到他开的车,会有失业的危险。给章景新工作的待遇是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