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抚恤阵亡将士的钱都拿不出了。”

冷雪为之愕然,怔怔望着六爷带笑神色,不解的问道:“那为何六爷不以为忧,反而为喜。”

“哈哈”

朱祐桓伸开手臂,笑道:“我自然欢喜,因为有时间去纠正这一切,冷雪我问你,今后要是家中过上普通人家的日子,你会觉得不可忍受吗?”

冷雪想都未想的摇头道:“只要六爷不把冷雪撵出去配了小子,哪怕粗茶淡饭,冷雪也甘之如饴。”

“我倒是忘了你的清冷自若。”对此朱祐桓哑然失笑,问冷雪这个,怕是问道于盲了。

转过身来,朱祐桓自言自语道:“断了人家的财源,就必须另外指出一条明路,不然人人一口吐沫,都会淹死我。”

冷雪越发不解,眼看六爷神色间很是留恋,到处看来看去,忙陪着站起,说道:“这是?”

“收拾一下,过几日咱们就搬到城里去。”

说完朱祐桓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冷雪一头雾水的呆立半响。

闺房内,朱含香随手把玩着一串念珠,察觉到书卿几个的垂涎目光,故意摆弄的好半天,这才笑吟吟的道:“都拿去分了吧。”

秀兰和书卿等人立时欢呼,忽然门外传来小丫头的叫声:“六爷来了,六爷来了。”

朱含香立时柳眉倒竖,低声骂道:“这混账东西,说了多少次,干那营生离我远一些,非要在我眼皮底下做恶心人的事,秀兰书卿,都怨你们俩,不要脸的浪蹄子。”

秀兰和书卿闻言吃吃嬉笑,俏脸飞红,被小姐骂得多了,早就不当回事,双双上前娇声道:“恭迎六爷。”

朱含香翻了翻白眼,斜睨着笑嘻嘻的侄儿,没好气的道:“有事就说,没事快滚。”

“你们先下去。”

朱祐桓先是对着两位娇媚美妇眨了眨眼,等人家扭着腰去了,走过来径自坐在姑姑身边,笑道:“冤枉侄儿了,我是为正经事而来。”

“如今你六爷多尊贵,有何事就说,我哪还敢有个不依的?”朱含香没好气的数落。

朱祐桓忙摆出一副苦瓜脸,苦笑道:“侄儿就算有了点身份,还不都是您最宠爱的侄儿,姑姑向来最疼我,谁不知道?”

“去,谁疼你了?”

朱含香笑骂一句,忍不住抬手把朱祐桓搂在怀里,摩挲着视为儿子的滑嫩脸庞,问道:“说吧,又遇上什么难事,跑来求我?”

朱祐桓想了想,问道:“姑姑在鸾凤坊有分子,一年能分得多少花红?你手里的两处田庄,一年又能收到多少孝敬?”

“咦?莫非是大*奶手里缺银子了?”

朱含香当下很是奇怪,她清楚朱祐桓虽然手中无钱,但也从不缺钱,毕竟整个鸾凤坊都是他的,看来应该是侄媳妇为老太太操办寿礼花销极大,是以手里短了银钱。今日那么多人送礼,光是回礼就够家里喝一壶了,人情往来,可不单单是只进不出。

“说吧,要多少?”朱含香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