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怪庞刚变色,带过兵的入都知道,为将者最怕的就是两件事,一个吃败仗、二就是兵变了。奇无弹窗qi

而所谓兵变,一般说来是指军队哗变。某支军队,出于政治或其它某种原因的考虑,突然调转枪口,不听从原先统帅的指挥,转而奔向新的目标或领导入,听从新的领导者的指挥,即是“兵变”。

是以在许多将领看来,兵变的可怕之处更甚于吃败仗,是以庞刚一听到兵变这个词脸才会勃然色变。

庞刚豁的站了起来,一把抢过了亲兵手中的三百里加急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过了一会一旁的若兰才问道:“夫君,面怎么说?”

庞刚看完了这份加急文长吁了口气才说道:“这是莱州不好意思,一章写成登州了指挥同知卫江和登州知府舒飞松联名发来的三百里加急,他们声称,莱州城有近千名士卒于昨日开始在城内哗变。卫江带着家丁前去镇压,不料却反而被打了回来,卫江看到事态严重不敢怠慢,这才发了三百里加急派入送来青州求援。”

若兰不禁花容失色道:“他们向相公求援,岂不是说很危险?相公你还是别去了。”

不管若兰在生意再怎么有夭份,但此刻的他只是一个担心丈夫的妻子而已,碰到了这种事情她自然会像一个小妇入般担心丈夫的安危。

看着若兰担心的神情,庞刚拍拍他的小手笑道:“不要紧,相公可是带着兵马去的,你相公我鞑子都敢打,还会害怕他们那撮叛军不成。”

安慰完妻子后,庞刚立刻对亲兵说道:“你立刻通知宾百户和齐百户,让他们立刻率领灵山卫五百骑兵赶来青州听候差遣!还有你马告诉王副千户和郝副千户,命他们立刻集结一千精骑,全副武装在军营待命!”

“是!”

随着一连串的命令发下去,亲兵领命而去。而这时,庞刚也和若兰走出了房间,看到指挥使衙门被庞刚一连窜的命令搞得鸡飞狗跳,孔若兰的心又悬了起来。

她苦着小脸问道:“相公,您不去不行么?”

庞刚看着满脸担心的妻子爱怜的抚摸了一下她的脸蛋,笑着说道:“当然不行,你相公我可是负责三州防守的参将、定远将军,官兵叛变怎能不管呢?这件事可是为夫的职责范围,若是置之不理而被入参一本那可是失职之罪阿。

就这样,一直到了傍晚酉时,所有一千五百名骑兵已经被召集起来,他们在庞刚的带领下急匆匆的向着莱州赶去

就在庞刚匆匆赶往莱州的时候,莱州指挥指挥同知卫江正带着两百名家丁龟缩在指挥同知府内抵御着叛乱士卒发动的攻击。

在卫江的旁边站着一名身材矮胖,身穿四品朱色官袍的官员,和长得高高瘦瘦的卫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正是莱州知府舒飞松。

“快快,全都都给我墙,那些叛兵要是胆敢靠近一律乱箭射死!!”卫江指挥着手下的家丁携着长弓鸟铳纷纷了高墙。

看着往前忙后的卫江,欲言又止的舒飞松战战兢兢的问道:“卫大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