狞笑一声,右脚一蹬,刹那大地开裂,无数裂痕朝着张舞鹤蔓延,沿途的树根化为碎片,可怕无比。

……

距离战场大约一公里的地方,一棵直径超过50米的参天巨树上,几个气质各一之人站在树枝上,遥望打斗的方向。

中间之人,极为年轻,年约弱冠,白袍紫冠,自有一股高贵之气散发出来,长相英俊,双目开阖之间,隐隐有赤芒射出。

左侧是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一把折扇透露出风流倜傥的味道,青衫大袖,随风飘动,右侧是两个老者,一个身穿麻衣,周边的头发都剃了,就剩下中间一点点头发,扎成了辫子,另外一人,一身鲜艳,大红大绿的色彩看得人只犯尴尬,一个大男人竟然抹粉涂脂,嘴唇涂抹的血淋淋的,脸色白又白,如果晚上出门,必然会吓着人。

后面还站着一个人,全身盔甲,黑沉沉的色泽,份量应该不轻,此人站在一根手指粗细的枝丫上,宛若蜻蜓落在芦苇上。

“《黑???????????????龙商会》还是太冲动了,刘危安刚刚出城,这会儿正是警惕性最强的时候,《黑龙商会》想利用灯下黑的心理设伏,却忽视了刘危安的性格,刘危安对付《黑龙商会》之时,用的也是围点打援之策,在必经之路设伏,刘危安如何不会警惕呢?” 书生的语气流入出淡淡的不屑。

刘危安不是温室里的花朵,人家是实打实从穷乡僻壤里打出来的,实战经验丰富,危机意识极强,这种级别的设伏,莫要说刘危安了,随便一个老江湖都能看出来。

“《黑龙商会》不是大意,是张海涛太自信了。” 弱冠公子嘴角溢出一缕笑意,“张海涛年轻时候就展露出了过人的天赋,却因为已经出了五服,不被张家重视,由此怀恨在心,一直在寻找机会报复呢。看见张舞鹤,迫不及待想打压,因而失去了冷静之心,”

“高门大阀,躺在祖宗的功劳簿上太久了。”书生摇摇头,对此已经不想吐槽了,世家的弊端,很多人都知道,却无力改变。这其中,涉及了太多人的利益。

“《黑龙商会》把荣应龙都请出来了,想必是要志在必得的了,诸位以为,刘危安能从‘青青草原’之中脱困而出吗?”弱冠公子除了对张海涛与张舞鹤一战看了几眼,其余时间都盯着刘危安,对于其他人的战斗,一眼都没有看。

“应该出不来。”书生缓缓道:“荣应龙行事霸道,杀伐果断,实际上是一个很细心的人,向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既然接了这个任务,说明在之前,已经对刘危安做了详细的调查,觉得有胜算才会出手。”

“两败俱伤!”麻衣细辫老者回答,“荣应龙低估了刘危安,刘危安和下线时候相比,实力又进步了。”

“荣应龙要倒霉了。”彩衣老者的声音蕴含着一股鲜血的味道,他的话音落下,荣应龙与刘危安的战斗分出了胜负。

“怎么可能?”书生吃了一惊。

轰隆——

原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