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高手先后丧命, 只剩下陈雄一个了, 怕是要糟。

“还有什么狗腿子,一并叫出来吧,别一会儿一个一会儿一个,耽误我进城的时间。”刘危安的目光落在陈雄身上,大家也看着陈雄,陈雄的脸色难看无比,进退两难。

“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犯了不可饶恕的罪孽?”陈雄眼中是射出杀机。

“几只阿猫阿狗就算不可饶恕了?”刘危安摇摇头,满脸不屑:“井底之蛙!”

“找死!”陈雄一步跨出,大地震动,一股冲击波呼啸冲向刘危安,沿途所到之处,大地开裂,出现密密麻麻的裂痕。

“小孩子的玩意!”刘危安哑然失笑,“如果你技止于此,今天要回不去了。”踏云青牛抬起一只蹄子用力蹬地。

咚——

一道猛烈一倍的冲击波沿着地面反袭过去,半途遇上陈雄的冲击波,直接覆盖,陈雄脸色一变,飞身上了半空。

砰——

就在他离开的瞬间,地面炸开,冲出一道地刺,围观的人无不捏了一把冷汗,如果陈雄速度稍慢半分,将会被地刺刺穿身体。

“大漠黄沙!”

陈雄一声爆喝,天地陷入了一片黄沙之中,烈日高挂,热浪席卷,人体的水分以惊人的速度蒸发。万里无沙,没有人烟,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自己,陈雄不见了踪影,声音却响起在耳中。

“能死在我的‘旱魃功’之下,是你的荣幸。”

“怎么回事?我的血液在蒸发!”一个年轻的玩家突然大叫起来。

“这是陈雄的《旱魃功》赶紧紧闭血脉,封锁精气……你还是退元一点把,去五百米之外,否则不到十息的时间,你就要死掉。”年长一点的玩家好心提醒。

年轻的玩家吓得赶紧后退,五百米之外停下,血液流失果然停止了,就在几句话的时间,他感觉自己的血量少了三分之二,不禁又惊又惧,他距离交战双方超过三百米,很难想象,处于中心区域的刘危安承受多么可怕的压力。

陈雄的《旱魃功》一出,不管是看热闹的人,还是守护城门的战士,甚至是欧科都选择了后退,不敢直面,唯独平安军纹丝不动,连最普通的战士都没有后退,他们只是在身上贴了一张符箓,就抵挡住了《旱魃功》的压力。

城头上,忽然出现了两个年轻的公子,一个青衫长袖,潇洒风流,一个体格强健,背插铁剑,两人关注着城外的战斗。

“不得不说,《旱魃功》确实厉害,我如果陷入其中,怕是不能脱身。”身材健壮的公子名唤张应兵,姓张,但是与高门世家的张家并无关系。

“陈雄为了修炼《旱魃功》,暗地里杀了多少人,此功法,有违天和,必遭天谴。”青衫公子名为吴学恭,出身名门正派的木公剑派。

“这个世界,不是你杀我,便是我杀你,不能因为人家杀人多就说人家是坏人,那些指着他人的人,无非是九十步笑百步。”张应兵不敢苟同。

吴学恭笑了笑,说道:“杀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