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德邦犹犹豫豫地回答。

“我与你们二峰的陆当家的有几分交情,他在过十八险滩时候出现意外,我的家仆救了他一命,他这个人还算知恩图报,说如果我有事情找他,他一定会帮忙。如果你放了这些奴隶,你也将得我我的友谊。”赵更演淡淡地道。

“赵公子是想让在下做一个失信之人吗?”马德邦问。

“明知是错误的事情,为何还要做?”赵更演皱眉。

“请问赵公子,我做错了什么事?违反了哪一条法律?”马德邦反问。

赵更演一时间语塞,盯着马德邦的脸,恼羞成怒道:“我就问你一句话,这些奴隶,你是放还是不放?”

“不放!”马德邦摇摇头,语气坚决。

“好,好,很好!”赵更演怒极而笑,便在此时,一旁的刘危安看不下去了。

“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他人,你是代表法律还是说你是武林盟主?”

“你说什么?”赵更演倏然转身,盯着刘危安,目光如刀。

“人家花了钱,购买奴隶,你一句话就叫人家放了,造成是损失,谁来负责?人家凭什么要为你的话买单?”刘危安质问。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子说话,我们是做好事,那些奴隶多可怜,像货物一样被卖来卖去的。”红裙女子不满的看着刘危安。

“奴隶是很可怜,但是人家才把曹帮又做错了什么吗?一没有违法,二没有犯罪,如果你们真的想做好事,就应该花钱把这些奴隶买下来,然而买了,而不是强迫别人放人,用别人的钱来做好事,这就是你们做好事吗?慷他人之慨,这就是镜湖书院的行事风格吗?”刘危安问。

“你是谁?在这里污蔑镜湖书院,我们怎么做事,用得着你来指手画脚吗?”娃娃脸倏然站起来,对着刘危安怒目而视。

“你们也知道被人指手画脚是感觉很不好吗?既然如此,为什么自己却要做同样的事情呢?”刘危安看着书生的眼中都出现了怒意,暗中摇头,都是一群还在温室中没有经历过磨难的花朵,对镜湖书院不禁低看三分,不是说三大名校吗?培养的学生都是书呆子吗?这种人,如果跑到边荒,活不过三天。

“我们做的是正义的事情。”红裙女子大声道。

“正义不是由你们个人认定的,正义是天下公认的才算,如果法律认为贩卖奴隶是错误的,你们的行为就是正义的,可是,法律是保护贩卖奴隶的,你们与法律对着干,竟然还说自己的正义的,不觉得荒诞吗?以势压人,强词夺理,不仅不觉得羞愧,反而振振有词,你们此番作为,你们的老师知道吗?”刘危安问。

“你到底是谁?”娃娃脸大声喝道,眼中浮现出怒火。

“知道我的名字又如何?道理说不过,便要动手吗?”刘危安看着此人,一副皮囊生的好看,就是脾气急躁了点。

“兄台的见识令小生佩服,小生还要请教兄台,这贩卖奴隶,是好还是坏?”张穆稚忽然收起了怒火,很平静地看着刘危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