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壮男倒也不急,满口道理歪七八糟的說着。叶扬看那登记人员笑容已经僵住,显然是快受不了黑壮男了。

叶扬见黑壮男憨厚可爱,又很像自己的“高龄”徒弟刘承植,觉得有必要上前帮下忙,于是上前道:“yo!小黑,原来你在這啊!怎么样报名顺利吗?”

登记人员刚好到极限想恶魔变身手持倚天屠龙铅笔刀大杀四方,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脸怒气像那格斗中的能量槽刚满就给光了,而且是没用出来那种。黑壮男就更加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心道:“這帅哥长得俊逸不凡潇洒倜傥,怎么一上来就叫俺小黑啊?俺不认识啊!难得又是一个背背?看中了俺這魁梧有安全感的身子?”

叶扬哪里知道此刻黑壮男是這付心思,要是知道了,恐怕那黑男被人五花大绑抬到市场猪肉摊按斤卖叶扬也不会嘟囔一声。

叶扬這一出现当然是惹得周围一群爱看热闹的人顿时来了兴趣。国人没什么特别相同的共同爱好,唯有那看热闹是千年来一直没变的。古代有当众斩首的刑罚,现在想想极端血腥恐怖,当时国人就乐得观看,甚至还拉群结伙组织旅游团队观看。

几个原本就排在黑男身后之人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也是围上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场几个工作人员亦是以为有人要破坏秩序,抄起一把折叠板凳就气势汹汹的过来了。几个美女大学生咨询也是见有情况哄了过来。

“這位同学你也是来报名的吧?他是你朋友?他說他17岁你有什么可以证明吗?”登记人员怒气没发出来,正是处于精神高度摇摆的时期,谁要是现在往他身上放跟羽毛铁定能被他的小宇宙浮起来。

“能啊!我們从小一起长大,在我們村被称为黑风双煞,我們5岁就偷过村头张大爷田里的瓜,7岁就撑船摸了李家渔场的鱼,9岁就把整村的小姑娘欺负了遍,11岁那娘抢了364根糖葫,就过年那天没抢,还是因为那天我牙疼不想吃,13岁把村里大表哥的四角内裤剪成了三角泳裤,15岁我們接触war3不到半年就扫平了附近6个村庄的高手,17岁我們现在就来南京参加比赛了。”叶扬风轻云淡的說完,全场一片死寂,仿佛被核辐射一般。

黑男原本想說话却是被叶扬捅住了腰部,不敢乱动便也闭了嘴。登记人员早就青经暴起,忍得前列腺炎都快出来了,还是皮笑肉不笑的道:“要是你們不出示具体证件,我是不会让你們登记的!看你們长得那猴子样!两个人加起来都快50多了还在這边說自己17,真是不要脸的人多了!”

這话一說叶扬跟黑男倒是不怎么介意,反而那几个美女咨询心里很是不平衡,暗想:“谁說他們长得像猴子了?那黑人起码也是个类人猿,而那小哥却是帅得天理不容,真想把他搂进大姐姐的怀抱!”

叶扬也觉得那登记人员說的有理,毕竟那黑男是长得tm的有点对不起观众,但嘴偏偏不肯软,于是道:“想当年,当年的当年,也就是他在小学的时候。那丫的,他可是我們村最帅最帅的男孩,横看竖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