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膻中,神封,期门……膻中,神封,期门……三个穴道反反复复,青弦骈了食中二指,用指节敲敲敲,正着敲反手敲跑着敲跳着敲,快要把衣上云的衣服都敲烂了,“师父,我真的,真的已经记住了,绝对不会点错的。”

“再来一次嘛,师父我真的不介意你点多几次啦……”

虽然万分的不耐烦,可是看他坚持,便仍是乖乖的听命去不断的试验,点了一个时辰,都是胸前这三个穴道,用脚趾头也能想出他的用意,绝对的防狼招数,脑海中略做模拟,惕然心惊,真傻,居然去招惹叶非花,这个叶非花在被调戏时百般隐忍,看似嘻笑,寻隙便要下重手反击,毫不留情,连衣上云他都不肯放过,何况是自己。

一直在衣上云的居处逗留到午后才回返,听四周静悄悄的,心便放下了一半,悄悄溜进小楼,关上门,刚吁出一口气,立刻傻眼,宽大的书桌上横卧一人,翘着脚枕着手舒适之极,简直比在床上还要轻松自在,却不是叶非花是谁?

看起来衣上云并不是杞人忧天,而是料事如神,刚恶补了防狼招数,就遭遇大灰狼等待小白兔。青弦有点苦笑,却又不能夺路而逃,只得温言道:“叶兄?您怎么在这儿?”

叶非花一翻身坐了起来,笑道:“等你来调戏啊!”

“青弦不敢。”

“不敢?叶非花这么好玩,人人都想招惹一下,你岂会不敢?”一边说着,便迫近身来,笑续道:“我正想你是不是乐不思归了,幸好时间还来的及。”

青弦一惊。急向后退。“叶兄说笑了。青弦一向视叶兄为师长。”

“师长……”叶非花嫌恶似地歪一歪嘴角:“别把我抬这么高。我不敢跟你地好师父相提并论……小管。你跑什么?过来让我瞧瞧……”

此时已经退到架前。退无可退。只得做势毕恭毕敬地弯腰道:“叶公子。管青弦失礼了。请叶公子莫要见怪。”

叶非花唇角地笑容十足邪魅:“这会儿客气了?你既然想掺一脚来玩玩。怎么也得付出点儿代价才好。”

青弦有点急。眼前他地脸越迫越近。急抽身想走。却被他一把拉回。掌心用力。轻轻巧巧地一勾一带。还未能惊叫出口。已经仰面摔在桌上。

青弦立刻骈了两指。想去寻那熟极而流地三个穴道。可是叶非花地动作却是快极。双手交握。便把她地手掌定在头顶。动弹不得。微微眯了眼。浅浅地笑了出来。

青弦这才真的惊惶起来,用力挣扎,叶非花缓缓的倚了过来,动作虽缓,力道却甚沉重,毫不犹豫的压住了青弦的腰腿,然后跨坐上来,笑盈盈的低头看她,冰雪般的冷眸中也融进了春情……

这个姿势,实在……青弦向来不会求人,咬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