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红俏都被吓得有些语无伦次了,沈丞安便也不再逗她,扑哧一笑道:“逗你玩儿的,你回来,我很高兴。”

沈丞安一笑,屋子里的另外两个丫头也是憋不住笑了起来,白芍和红俏熟一些,三两步上前来,拉着红俏的手道:“你个傻丫头,姑娘可惦记着你呢,你还不知道姑娘的性子啊,还真信。”

红俏被这么一吓,倒是喜极而泣起来。

沈丞安忙伸手拿出绢帕给红俏擦了擦眼泪,温声道:“你的伤如何了?”

虽是这般问,但沈丞安也晓得应当是好的差不多了的,不然怕是红俏也不会下山。

吸了吸鼻子是,红俏红着眼圈将脸上的面纱取了下来,脸上原本可怖的伤疤已经没什么了,只隐隐留下了一道淡粉色的印记,虽然还能看到一点儿,但并不影响美观,反倒是给红俏清秀可爱的小脸增加了一分绮丽。

“红俏,你的脸全好了哎,这道粉粉的印记衬得你更好看了,好独特啊。”白芍看着红俏的脸,发自内心的说道。

红俏笑了笑,看了眼白芍,又看向沈丞安说道:“我的脸已经好了,至于这道印记估摸着是去不掉了,但我现在已经不在乎了。”

说着,红俏倒是转身看了眼身后的沈一。

沈丞安的眼中划过一抹了然之色,拍了拍红俏的手,笑着道:“刚回来,今日便先下去休息吧。”

红俏摇摇头愣是不肯:“姑娘,我已经歇了好些日子了,我这刚回来,应当多做些事情才是。”

说完,这小丫头便一溜烟儿的跑出了门,生怕谁叫着她,不让她干活儿似的。

沈丞安虽有些哭笑不得,但也都随她去了。

沈一向沈丞安汇报了下水云庄上的事情,便自觉的去协助沈二了。

没想到竟是好事成双,红俏和沈一回来不久,仁书堂那边又来了人,说是将沈丞安的东西都给还回来了,命人拿进来一看,还真是她们二房的那些产业。

怕沈鸿在其中搞鬼,沈丞安还命人白芍这丫头,仔仔细细的对照着单子查看了一番,知道一份不少的时候,沈丞安还是微微诧异了一番的。

但这般也好,便不需要在多费周折了。

将孟曼文的那一份嫁妆整理了一番,便叫白芍亲自送去给孟曼文了,经历了上次的事情,她的心里始终是有些疙瘩没解开的。

将沈元风的产业一一的看过之后,倒也算是对她如今的财力有了个大概的谱儿,她爹爹的私产可是一点儿也不必母亲的嫁妆少,光说在京郊的庄子便有两处,每一处都不比水云庄小,还比水云庄更为富庶。

在永京城中的产业也是不少,布庄茶馆、典当铺子饭馆应有尽有,好几处都是在京中还算小有名气的铺子,虽不能说是日进斗金,却也是差不多了。

看着看着,沈丞安便不自觉的扯了嘴角,有了这些产业,她的腰杆也能挺得更硬些了。

只是这些东西却是不能叫人知道在她手中的,如今沈鸿看过了单子,也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