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泪水也来不及擦去便惊喜的问。

他微微点了点头伸手帮我擦去泪痕有气无力的道:“你是个女孩子不该哭的。”

我不解:“为什么?”

他朝我轻轻的笑着。

“因为哭了就不漂亮了。”

心如刀绞却也只能破泣而笑。

问他:“为什么要独闯大营?”

他的手留恋的停在我的脸上:

“傻丫头不是说了么我要保护你上回让你跑掉了这次就绝对要做到。”

“你怎么这么傻明知到我……”我什么都无法给他。

而他却不以为然。

“我这辈子要的东西只有一个就是你的笑颜所以别再哭了。”

我也只得强忍住泪水。

看他满意的笑了才伸手帮他盖严了被子。

“你好好歇着不用担心张太医说你的伤很快就能痊愈了。”

他点了点头然后便像累了般缓缓阖上了双眼安静的熟睡了过去。

※※※※※※※

因为希琰受了重创我也无心其他便将军务之事全部交给了袁跻秉自己则是日夜守在希琰床前。

派往虎骑关的细作没过三日便有消息传回大容国国君果然受了重伤在虎骑关已闭门疗养了数日仍未见起色。军权已全部交给了北路元帅史良。

袁跻秉认为这是个一举破敌收回虎骑关的机会便派遣了两次进攻却均因为虎骑关易守难攻的地势无功而返。

就这样又过了半月。

朝中来了旨意。

大概是褒奖昌舟城一役并鼓舞军心。

然而对我却是只字未提。

在私下里我有问过那传旨官子煌可有书信给我。

传旨官只摇了头道:“皇上只说两位元帅此役功不可没它日还朝必有重赏。并期待大军击败敌寇回复边疆安宁的一日。”

我心中有些微凉知道子煌还在怪我。

却也无可奈何了。

只等还朝再与他解释清楚。

然而还朝之日却茫茫无期。

又过了半个月希琰的伤势稍有好转我才重拾二路元帅的帅印与袁跻秉共议军务。

老元帅在解围时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丫头没想到老头子我也能看到你掌领大军的一天果然虎将无犬子。”

他仰头大笑雪白的胡子一颤一颤。

让我又想起了小时候那时的日子天空比水晶还要透明。

现在只剩了战争的缭乱。

“虎骑关地势险恶只一条路通往关口而那路又太过狭窄只要滚木雷石投下大军便要损失惨重不知华元帅有何良策?”

他中气实足的声音有如春雷在将帅堂上隆隆响起。

我看了眼桌案上的羊皮地图低头沉思。

这样的地形易守难攻只要对方闭门不出就无法动任何有力的攻势。实在是棘手一时半刻也想不出什么有用的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