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仍是刻薄,可是听在耳中,竟是意外的深情缱以对,夺了那金球,一言不发的跳上台去。

君无语冷笑一声,转向澹台,道:“澹台少主,你还在等什么?奇迹么?”

台并未听清他二人交谈,却也知道不对,见他身着雪域服色,却是陌生,微微凝眉不语,台上樱忆痕目光微偏,正落在台下的台身上,微微冷笑,神情中竟是鄙夷之意,良久才回过头来,淡淡的道:“你不是我的对手。”

真的不想让人知道,雪域少主喜欢的,是一个这么没用的人。蝶澈道:“我知道。”她一挑眉,蝶澈已经絮絮的道:“可是我们不一样,你要的是水中月镜中花,没有也没关系。我要的是阳光雨露,若是没了,会……很不好……所以我一定要试一试。”

樱忆痕冷笑道:“阳光雨露?阳光雨露恩泽天下,岂是什么人都可以拿来做比?北堂蝶澈,你不后悔么?”

蝶澈摇头,仍是笑,台下静寂如死,竟无一人开口,樱忆痕无语摇头,道:“说罢,你要怎么打?我不能让你赢,别逼我伤人。”

沸沸扬扬这么久的所谓亲大会,不想竟成了孩童般的游戏……可是身在局中,却是笑不出,蝶澈点了点头,金球一起,抛了出来,樱忆痕飞快的侧身避开,头也不回的挥剑削出,嚓的一声,便把那索削断。蝶澈便用那空索做武器,异想天开的舞动起来忆痕仍是闪避,不到十招,已经又被她瞅准空档,飞快的挥剑削出,立刻又再削断。

蝶澈也不惶,弃了那绳,从地上拣起了那柄长剑空一挥,刷的一声,刺了下来。她的剑招有北堂蝶清施展过的,也有樱忆痕刚才施展过的,却俱都似是而非,樱忆痕试着与她对过几招,她竟可随机应变,动念奇快。只是剑势毕竟生涩,破绽百出。

两人武功可说天壤之别,这一场全然似儿戏,樱忆痕皱了眉,道:“够了。”一边说着,一脚踢开了那长剑,便挥手拂了下来。

眼前忽然银芒一闪,两枚天神锥已到了面门,樱忆痕却不妨她仍有余力吃了一惊,急急倒仰,避了开来,谁知身形将落未落之际,又是几枚天神锥破空而至。

此时是意料之外力已竭后力不继。樱忆痕再难避开提一口内息。挥掌全力击出澈本不知这天神锥当真施展。竟会威力如此之大只是施尽已身一切可能而已。而樱忆痕情急之下。掌风激荡。天神锥竟发出呜呜风声。倒卷回来。

两人距离如此之。全然避无可避。樱忆痕心中并无杀机。手下却难容情。澹台失声惊呼出来。急道:“澈儿!”运内息强挣开雪山老人地手。脚尖一点。疾扑而上。那天神锥却毕竟已经有两枚击中。虽不能穿透宝衣。却是震动心肺。蝶澈只觉眼前一黑。向后便倒。

台已经跃到近前。却觉眼前一花。君无语已经跃了过来。将蝶澈挽入怀中。随即风一般退开几步。台一时不及思索。抢步而上。两人电光火石般交过几招。君无语又向后飞速退开。站在台角。淡淡地道:“怎么。澹台少主居然也舍得出手了?”

台道:“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