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利用你铲除邪玄魔这个隐患,夺取皇位而已!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只有利用与被利用,海翔灵是怎么教你的?天真得像三岁小孩!”

这番话,句句说到众人心中的那条不容触动的刺。看着众人面上难看的神色,木蔚来知道,这次有效了。

“蔚来,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是不是中邪了?”沙渡失声道。

“我在说什么你没听清楚吗?难道你除了天真之外,耳朵也有问题?”木蔚来狠狠地回应了沙渡的话,又盯着斑蝶道:”小妖女,我知道你又想扇我一个耳光对不?如果你敢上前一步,我便令白童子把你打回原形!”

斑蝶被木蔚来气得脸一阵红,一阵青。

雾竹掩面哭泣,嘶哑着道:”公子,我不敢有非分之想了,求你不要赶我走……只要留在你身边,你要把我怎么样都没关系……”

“你这女人真贱!”木蔚来一脸耻笑。

斑蝶拉着雾竹的手,道:”我们走吧!不要管他了!”

雾竹甩开斑蝶的手,两串眼泪洒下黄土,浑身在颤抖:”不,我不要再离开公子了……”

“你的痴情用对错对象了!”斑蝶怒火中烧,硬把雾竹拉走了。

“蔚来,我认识的你不是这样的人!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沙渡虽被木蔚来的话刺痛,但是他仍然不相信木蔚来所说的话。

听到沙渡这样说,木蔚来心里也是一阵难过:沙渡,你真的很仁慈。这辈子,能与你认识成为好朋友,是我的荣幸!可是,我没有来世了,不然,下辈子也想与你继续做朋友。

“那是我故意装给你看的!蠢材!”木蔚来骂。

沙渡一怔,深遂的眼眸里,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悲痛,低下头,唉了一口气,道:”我明白了,你保重……我会回来的!”

雪儿拼命拉着斑蝶往回走,急得眼泪直流,心里呐喊着:你们别走!木公子要故意气跑你们!给我回来……木公子就快魂飞魄散了!

无论雪儿心里多急多难过,她丝毫不能传达半点心声。她现在终于明白,木蔚来令白童子封了自己的声音,不是防止自己坏了救人的事,而是为了不让自己把他的情况说出去!

沙渡硬把早已泪流满面的雪儿拉走。他领着雾竹和斑蝶,护着海廷尉和石将军等官员的一家大小,撤出刑场。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木蔚来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沙渡,不要回头了……

木蔚来默念。

白童子冷眼旁观着一切,但他的内心,是否如表面一般平静呢?

木蔚来架在烙佚脖子上的黑曜宝剑仍然丝毫不让。他要尽量拖延时间,这样他的朋友们,才能逃得越远,越安全!

烙佚的表情拧曲得狰狞。从来就只有他算计别人,哪有人敢如此戏弄要胁他?他在心里誓:木蔚来,你三番四次坏我好事,尚若朕渡过此劫,此口怨气,必定十倍奉还于你!

“蔚来,少主人刚才要召我回去,您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