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通, 和李霆团队作案, 那时,甚至有人称他‘主公’。”徐辕回忆,“我去救场之前,最锲而不舍追着李全不放的星衍过于急躁,不仅错失了唯一一个能指认李全害死姜蓟的人证,还把自己送到了风月和桓端的铁蹄下,糊里糊涂在青潍当了许久的金将,加重了我收服杨鞍的难度。”如今再述这段往事,没想到风月已在身畔,没想到桓端已是同伴,际遇说来真是离奇。

“往前追溯,秦州、邓唐两处,李全自己不在场,他对主公的造谣、对吴当家的暗害,都是尽可能出动了最少的死忠,想来,是‘牢牢控制、秘密灭口’的手法。”彭义斌扼腕说,彼时正值举国大战,较之山东,李全有更充裕的时间一边持续害人一边不断抹痕。

“是的,邓唐之战,我与吴曦的弟弟暗通期间,红袄寨也有人向大王爷自荐,只是,那信件的字迹刻意不清。我那时就觉得,红袄寨这个幕后黑手,心狠手辣又滴水不漏,委实可怕。”完颜合达也一样还在适应身份的改变,他和移剌蒲阿可是在明面上把宋军一路从邓唐碾败到襄阳的主帅,只不过他们对吴越要的是“擒”而不是“杀”更不是“暗杀”。

相视沉默片刻,众人心惊胆跳,想不到金宋化敌为友的今天,暗处的李全仍然毫无痕迹!

“李全就是在防,万一有一天,我和林阡和解。”曹王对此早有预料,“那么,再往前追溯?”

“去年秋冬在邓唐,他对吴越起杀心,不代表他是在那时候才和夔王搭上线。养兵需千日。”聂云意会,“往更早时间找,一定还有线索。”

“他一点一滴地学林阡哥哥、一步一个脚印地成长,所以,他不是从一开始就算无遗策的。”柳闻因领悟,“在和夔王勾结的起点,定然还有他的罪证。”

“更早时候,李全能掀起的浪就更小。”陈旭从质变反推量变,“去年春夏,还有什么足以影响主公的事件,是红袄寨有杂碎参与过,而当时并不能看出会危害主公的?”

“啊……”旁人还在蹙眉思索,刚到会宁的宋恒第一个色变。

“想到什么?”林阡投以目光。

“兴州……华前辈……林陌……”宋恒是实际参与者,参与了华一方娶儿媳的盛宴,参与了红袄寨、慕容山庄、小秦淮的闲人们对林陌的围剿。

华一方的二徒弟,后来证明是金谍;小秦淮的孙放,后来证明降了金。不管当时是否已变节,都可想而知没什么骨节。

“没有更早的事了,更早的时候,李全被我们抓到、遣返回南宋过,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被夔王搭救回山东。”封寒说。

“也就是说,兴州婚宴,是李全和夔王勾结、犯下的第一件罪,他的目的应该和吴曦一样,想借林陌抹黑主公。”金陵点头。

“既然是第一件,就在这里,细细找漏洞。”徐辕与林阡对视一眼,当即决定任务交给悬翦。

本意是想追查李全,谁想,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竟先查到了另一个可疑之人——李灵军!

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