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靳徽这是第一次听到她的“父皇”对他自称为娘,不由得傻了。

以往无论是她自已,还是别人,包括他的亲爹,都不准他私下或在外面唤她为“母后”的,因为爹说她在是他母后前,便先已经是靳帝了,所以注定母后并不只会是他一个人的母后。

这句话,从东方大陆被“父皇”接过来的时候,他并不能理解,甚至一度失落难过,可当他得知她的“父皇”究竟为这个叫靳国的国家做了多少事情,受了多少累与苦,完成了多少令人瞩目与惊奇的辉煌时,他内心产生了一种炙热激动亢奋的情绪,他知道那叫做骄傲!

他为他的娘,他的父皇骄傲,他已经将她视为心目中神衹一般的存在了!

神是没有性别区分的,而他的父皇亦当是如此特别!无论是母后,还是父皇,她都是她最敬最爱的人。

“好!”靳徵幼小的心灵一直奉行“父皇”的话,便是神圣的圣旨,况且他的爹从小也便是这样教育他的,所以不问原由,他都会绝对无条件执行。

上京,七月七,再次迎了一年一度的七夕放彩灯的节日,这一日满城皆带颜色如灿,花海淹城霓虹暖融融,一片蔚海缤纷美丽。街上男男女女都相伴而游,更为这一日的增添了幸福的意味。

这日特地推掉一切正事,难得有机会齐聚一堂的八男(花公公,华韶,莲谨之,公冶夙,夏帝,暗帝,玥玠,靳渊柏)却发现各自找了靳长恭一天,都没有寻着人。

彼此间这么一问,才知道谁也没将人偷偷拐走跑去甜蜜,那人去了哪里了呢?

最后,还是花公公灵光一闪,找着了在紫微宫中练刻録的靳徵,这一问才问出些线索。

靳徽看了眼紧迫盯着他的八人,便垂下睫睑,平述道:“爹,还有各位叔叔,父皇今早好像是跟着凤华国来使的四皇女一道出宫去了,好像是说宫外正在举办一个什么最美男子选拔赛,娘说她对此很有兴趣,便跟着凤四皇女一块儿去凑凑热闹。”

这么多年来,靳长恭虽然跟他们如夫妻一般生活在一起,亦在私下成了亲,或有了夫妻之实,但因为始终没有捅破那一层关系纸公布于世,是以至此也没有让靳徵开口称呼他们为爹,一律唤叔。

凤四皇女?那不是那个女尊国最声名狼藉,花名在外的女色狼吗?!长恭跟她混在一起,能做出什么好事?靳渊柏脸色微变。

“什么?!”

八男闻言,脑中一遍各种胡思乱想,顿变脸色难看,纷纷不约而同地转身便冲了出去。

而徵儿看着他们如计划般离开了,但却不敢放松警惕,因为他那狡猾似狐的爹依旧站在那里,不动声色,他备感压力地背脊冒着冷汗,有些举止不安地动了动。

“徵儿,这话可是你娘让你这么转告的~嗯?”

花闾丘俯下身子,那张魅惑若罂粟,媚绝勾魂的容颜缓缓凑近他,长眉一挑,上佻的凤眸微眯,犀利地看着他儿子。

靳徵一僵,心跳加速,便迅速低下头,缄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