骇。

骆驼人还是一脸冷笑:“那么, 你们还敢邀请我加入吗?还是说, 你们能治好?话说回来,就像你们说的,治好了我的病,消除了我嗜血**,我的智力也不在了,没法替你们干活,你们,还舍得在我身上投入么?或者说,你们愿意饲养我的**,让我继续替你们卖命?那样的话,你们,就不怕我成了异能者,你们拿我毫无办法?”

牛查说:“嗯,这个问题我确实缺少考虑,不过,我还是很欣赏你的隐客实力,所以,我们决定,帮你治疗。”

骆驼人说:“你们,把自己当成搞慈善的吗?”

牛查说:“这方面不是我负责,我也不太熟,试试看吧,只要你愿意试试。”

骆驼人很是决绝:“那就,试试看吧!等你们治好了,我马上就加入……”

“就这么说定了!”牛查拍了拍手,“那么,大家,都已经做出了决定,我很高兴……”

“该换个地方了,”狗头人说,“这里我已经待腻了。”

牛查说:“嗯,还得稍等一下……”

说着,他猛地抬起手,按在骆驼人额头。

骆驼人是在场所有人中各个子最大的一个,比我还高出几厘米,牛查这一抬手,他反应也不慢,撤步就要后退。

然后,他就感觉后腰被一只手挡住了。

这手,自然就是我。

接着,牛查的速度也不慢,点在了他的额头。

接着,他就昏了过去。

当然,昏迷也是我造成的,牛查只是配合我演戏——他还没掌握催眠和记忆修改之类的技能。

眼看着牛查一指头就把骆驼人弄晕过去,众人吃惊的吃惊,羡慕的羡慕,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接着,我离开了房间,以老者的象形再次进入,然后,举起木杖,对准骆驼人的脑门,开始“治疗”。

其实,之前牛查给我的资料就说明了,骆驼人是好几起高智商谋杀案的元凶,在骆驼人领地之上,是热度长期不减的悬案,如果不是他将自己的作案经过写在网际某个不知名的角落,又被牛查找到,真就没人破得了。

不过,这些案件在骆驼人族那边也有不少争议,因为他原本只是个普通的程式员,因为卷入一次帮派斗殴事件,受到无辜牵连,被打成脑损伤,结果,智力不退反进,成了神秘至极的隐客,却也患上了冷血嗜杀的毛病。

好在,骆驼人用自己仅剩的理智压制住嗜血**,并将其发泄在了各种大奸大恶之人身上,尤其是那些不法帮派,成了他的重点照顾对象。

因此,那些个案件就出现了两极分化的舆论——对于骆驼人族军警方面来说,作案手段过于血腥残忍,而且手法缜密,是对法制的严重挑衅,而对于很多民众来说,案件受害者都是些平日里为非作恶的凶徒,死了自然是大快人心,尽管手段过于残忍,但毕竟是为民除害,颇有侠义之风,甚至得到了一些民众的支持乃至崇拜……

所以,骆驼人虽然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