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stoolongago.IwasinthemiddlebeforeIknewthatIhadbegun.
我无法准确说出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你的什么表情或是哪句话, 触动了我,时间太久了,当我发现已经开始的适合,早已深陷其中。】
祝含烟将这句划线。
鞠暖作为祁祸的粉丝团团长倒是十分了解:
“飞院七十周年校庆快到了,最近在筹拍宣传片。祁祸可是飞院的门面担当,宣传片自然少不了他的镜头,估计最近没空交女朋友。”
......
尽管昨晚夜聊到近一点,祝含烟的生物钟依旧在七点整叫醒她。
祝含烟洗漱完后接着看了会儿昨晚看了一半的《傲慢与偏见》。
七点五十,她悄声拧开卧室门。
今天要兼职。
她没吃早饭,到便利店随便买了个饭团。
她饮食一向随意,饿不死就行。
大学生大多都爱睡懒觉,周日早晨没什么人。
祝含烟乐得清闲,继续在手机上看书,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饭团。
自动玻璃门倏然打开,机械音毫无感情又麻木地念出:“欢迎光临。”
祝含烟吃东西的动作微顿,掀起眼皮朝门口看去。
那人身形很高,头顶似乎快要抵达门框。
他穿着配色简单的潮牌短袖,运动长裤,一只手随意地插在兜里。
哪怕是简单的穿搭,也掩不住他一身放浪形骸的气质。
大抵是刚睡醒,他深邃的眉眼染着慵懒的倦意。
她抬眸看向祁祸时,祁祸也正看着她。
她似乎很喜欢蓝色。
今天又是一身蓝,比头顶上的蓝天还要纯粹的色。
因为吃东西,嘴唇微嘟,水润又红软,像只白而柔软的小兔。
纤长卷翘的睫毛下,掩不住一双清亮的黑眸,水灵又温柔。
祝含烟移开视线的同时,放下了手里的饭团。
存在感十足的身影迈着长腿从门口走到靠近最里面墙边的冷冻冰柜。
然后便没了动静。
祝含烟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过来买单的意思,重新拿出带有余温的饭团,吃起来。
这次速度加快了一些。
祝含烟刚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收银台上,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便按住牛奶瓶瓶盖推近扫码机。
这么长的时间,他就只是选了一瓶牛奶。
祝含烟拿起牛奶扫码。
对面的人松松垮垮地站着,“再来包烟。”
他嗓音懒倦而低哑,带着金属的颗粒质感。
“什么烟?”
“煊赫门。”
在他说出要烟之后,祝含烟就转身准备去货架拿烟。
听到“煊赫门”,她动作微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