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身材是不是更靠近杨玉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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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船的时候, 天空下起了一阵疾雨, 傅希言拉着裴元瑾,踩着甲板跑得飞快。他们一进船舱,就引来诸多目光。

不是吃饭时间,大堂居然也坐满了人。

傅希言立马小媳妇儿似的靠在裴元瑾背后,怯生生地探出头来,裴元瑾冷眼一扫,将那些窥探的没目光盯了回去,然后牵着他上楼找房间。

他们离开不到片刻,大堂就忍不住在背后议论起这对胖乎乎的美貌娘子和凶巴巴的英俊相公来。不过两人来得疾,走得快,没留下太多的话题,所以一伙人在极其无聊地谈论了一下两人的身形与容貌,猜测了他们的来历与财力之后,就转换了话题。

傅希言和裴元瑾下来时,正好听到靠近楼梯的一桌在谈论北周的事情。

离开北周这么久,傅希言也很好奇那边的消息。刚好这桌只坐了两个人,因此傅希言极其自然地拉着裴元瑾坐下来拼桌。

谈论的两人愣了下,无论谁看到半盏茶前自己议论过的对象突然坐在面前,都会有些惊诧,不过他们很快就冷静下来。

因为英俊相公的眼神实在冰冷冻人。

自从傅希言男扮女装之后,裴元瑾发现自己的忍耐度明显有所下降,以前看他与别人有肢体接触才会不舒服,如今别人看他的目光停留太久,都会令自己不悦。

就好像现在,小胡子虽然没有一直盯着傅希言,但眼角余光已经扫了好几次。

裴元瑾伸出手,将桌上的筷笼挪到了他余光必经之路上。

小胡子的脸顿时红起来。

傅希言并不知道桌上发生的无声故事,见自己一坐下,他们就不说话了,忙憋着嗓子道:“没打扰两位谈话吧。”

这个声音实在配不上他的美貌,同桌两个人明显被雷了一下,小胡子表情都显得正经了许多:“没关系,我们已经说完了。”

我才刚开始听,你们怎么就说完了?

傅希言手指敲了敲桌子,托腮道:“可是我想听。”

小胡子的眼神顿时又不正经起来,裴元瑾伸手,从筷笼里抽了双筷子,桌上没有菜,筷子自然不是用来夹菜的,小胡子不知怎的,眼睛莫名其妙的有些隐隐作痛。

他的伙伴倒没有想太多。

他们是前面一个渡口上船的,已经在船上待了好几日,能聊的话题早已聊得差不多了。刚刚说的这个,也是昨日从别桌听来的,晚上已经和小胡子探讨过一遍,刚刚也是实在没话说了,过夜饭加加热。

他振奋起精神说:“北周皇帝遇刺了。”

开场白如此简单粗暴,自然是为了吸引眼球。

果然傅希言愣了愣,一时间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把南虞听成了北周:“北周皇帝?”

那人点点头:“据说是天坛祈福时,被毒蛇咬伤了。”

傅希言说:“天坛怎么会有毒蛇?”

是人都惜命,皇帝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