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把那陈羽绑了来在你面前,便有你来亲手一刀一刀刮了他!”

银屏儿闻言顿时愣住了,她当然知道二少奶奶是一个心狠起来了不得的人物,但是她还是没有想到二少奶奶竟是要杀了陈羽,当下她心里不由得大急,顿时哭着抱住了二少***腿,一连声地哀求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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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羽并不知道两个女人正在最后商讨着对自己的处理意见,这两个女人,一个坚决要让自己痛不欲生而后快,这个女人曾躺在她的身下快乐的呻吟过,另一个则千哭万求的希望那一个能放过自己,而这个女人,曾经有几次机会都差一点就可以躺在自己身下快乐的呻吟。

这两个聪明的女人,她们都知道这件事背后真正的原因,但是却谁都不说,一个是不能说不敢说,一个是不想说害怕说羞于说。

而她们讨论的中心人物,正悠然自得的坐在

,前往长安城的另一个***胜地,平康里起鸾楼。

本来郁巧巧是说什么都要去的,但是牵涉到买下那条巷子的事儿太多,倒把她给绊住了,一时之间抽不出空跟着陈羽一块儿去。反倒是陈羽这个事主儿,能够清闲地到处闲逛,看戏,喝酒,赴花约。

到了起鸾楼,陈羽才刚下马车,有那眼尖的,便高声唱喏道:“柳大家的客,陈爷到!”刁子寒小过等留在了外面大厅,陈羽便在待客嬷嬷的引领下笑着走进去,才走了几步,便看见那边婠儿已经迎出来了。

她看见陈羽自然是笑得小酒窝都出来了,却是对那嬷嬷没有什么好感,于是陈羽便看到一幕让他啧啧称奇的奇观,那小丫头婠儿居然一边对自己笑着,笑得脸蛋儿一片晕红,一边却又冷冷地对那嬷嬷说:“我带爷进去就是了,你回去吧!”

陈羽呵呵一笑,自来像婠儿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是最容易有小脾气的,尤其她又是柳大家的贴身丫头,便连那鸨儿有时候都要看看她的脸色,自然是越加的趾高气昂了。不过,当她独自对着陈羽的时候,却是一点儿都看不出刚才那傲气的神情来,这时的她,羞答答娇嫩嫩,才像是一个十五六的小姑娘呢。

陈羽便走便说道:“哪里来的那么些个小脾气,以后不要对人家那般说话,换做十几年前,指不定人家也曾是一榜花魁呢!”

婠儿闻言撅着小嘴辩道:“爷净胡说,也不看她长得,便是退回去三十年,也做不得花魁,只好做个引路奉茶的罢了!”

陈羽闻言呵呵一笑,“退回去三十年?那嬷嬷才多大?只怕三十年前她才刚七八岁呢,做的什么花魁!你呀,就是跟爷顶嘴的时候显出本事来了,以后再顶嘴,看爷不打你的小屁股!”

婠儿到底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哪里吃得住陈羽这话,闻言便不由得迅烧红了脸蛋儿,然后杏眼流波地嗔了陈羽一眼,两手缠着自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