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温向暖的身体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已经可以日常行走生活。

当时从楼梯上滚落下去,她是摔昏迷过,但没有致命伤,连骨折都没有,只是想借机找茬故意在icu住了几天,但没想到靳城那个人态度十分强硬,完全没有一点惧怕的意思,甚至提前让律师团代表去找了温向北谈话。谈话之后,温向北很清楚的告诉了温向暖,事情最好不要闹大,两个人一起受伤,再没有监控的情况下,这只能被断定是民事纠纷发生的意外,根本扯不到刑事案件上。按照民事纠纷来判,靳城拥有国内最好的律师团队,可以说没有胜算,还要倒赔一笔巨款,惹下不少麻烦。

温向暖很不甘心,但是哥哥态度强硬,她也只能悻悻作罢,而这个时候,居然传出了沈若微失踪的消息。

对于她而言,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好消息,可很快她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她看到骆霆疯了一样的找沈若微。

除了她在医院icu的的时候,骆霆来探望过自己一次,她就再也没见到过他。

现在二十多天过去了,骆霆一点来探视自己的意思都没有,她的心更加凉了,却又更不甘心,总想找个机会见骆霆,认真告白一次自己的心意。

恰好这天,骆霆竟然主动打电话过来说等下有话要给她说,温向暖欣喜若狂,立刻欢喜地跑去换了一套新的普拉达淡色长裙,画了一个淡妆,早早地坐在客厅等着骆霆过来。

温向北从厨房端来两杯红茶,轻轻放到了温向暖面前,视线紧盯着她,一脸的欲言又止,“阿暖,你……”

“怎么了,哥?”温向暖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看看自己身上的新裙子,“是我这衣服不得体吗,不好看?”

“阿暖,你真的觉得骆霆今天过来是来探望你的?”温向北深吸了一口气,语气艰难地开口,“你看不出来来,骆霆今天过来,是要清算你之前总账。我这次回来带的资金和人手并不多,如果骆霆有心扣下我们,或者用另外方式对付我们,我们是没有招架之力的……如果他只打算把我们驱逐出内地,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不可能的,阿霆跟我也是从小认识的,他不可能这么对我,沈若微是她自己摔下去的,我还是受害者呢。”温向暖脸庞一僵,立刻摇头否认。

“我一直没告诉你,这两天咱们家在m国那边的股价已经连续五天持续下跌了,是有很多股市大户大量抛售咱们温家的股票,股市里的散户们也跟着盲目抛售,今天已经跌停了,如果这个情况下个证券交易日还持续,咱们家的股票就要停牌了。”

“什么?”温向暖错愕抬头,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脸颊更为苍白。

温向北严肃地继续道,“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爸爸今天打电话告诉我,是有人雇佣了一大批操盘手,对咱们家股票进行狙击。咱们家在m国那边早就站稳了脚跟,没有树立仇家,除了骆霆,还会有人花费巨额资金来狙击咱们家的股票?一定是孩子流产的事情激怒了他,他这是报复!你上次问我,男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