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若微再一次眼神真挚的恳求,靳城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刀叉优雅的将自己面前最嫩的一块猪里脊,放在了她的碟子中。
“靳总,我……”沈若微心急如焚,可毕竟自己有求于人,所以乖巧的加起来那块猪里脊放进了自己口中。
她心不在焉的咀嚼了数十秒,再吞咽进去以后,又猛地抬起头,对着靳城乞求道,“靳总,我哥的事情……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求求你了,我不能就这样看着我大哥进去,您能不能想想办法?当年的事情,大哥也是无辜的。”
靳城切牛排的手微微一顿,然后轻轻将自己的刀叉放在面前的骨瓷盘子上,盘子和刀叉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狭长的凤眼微眯,靳城不紧不慢的端起面前的名贵红酒,轻轻摇晃了两下,“你大哥也是一个奇葩。”他说了一句,端起红酒轻轻抿了一口,接着优雅的将红酒杯放在一旁,单手撑着下颌,张嘴便嘲讽道:“你哥哥糊涂的让人说不得,这种事情,也敢就这么应下来,自己是一个法盲,就敢硬抗了吗?他不知道,在他被抓捕了以后他说的每一句话,可都是铁证,翻盘的几率微乎其微,他不懂这些,可以什么都不说,等待律师,有了专业的律师,岂不要比他这个愣头青闷头朝着前面冲的好?”
“靳总,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可事已至此,我们说再多,事情也没有办法回到过去了,已经发生的事情我们无法改变,可靳总,我求求您了,帮帮我哥哥,好不好?”
“你说,他要只是为了母亲,认下来这些罪证,到时候还有翻盘的可能性,可偏偏,他中途越狱。沈鑫现在是一个罪犯,他越狱,牢狱之灾是无法避免的。这个时候就算是回去翻供,也只不过是会将你的母亲给牵扯进去,没有多大的用出。你要明白,他越狱的事情是事实,加刑也是定局,只要他回去,就跑不脱,难不成都已经是这样的情况,你还准备将你母亲搭进去,陪着他一块坐牢不成?”
靳城不紧不慢的捋清关系,将其中的利弊通通都告诉了沈若微,说完,换了一个姿势,静静等候着她的回答。
沈若微沉默了两秒钟,接着摇了摇头,若是这样,何必将母亲牵扯其中,恐怕法官也只会觉得,这是大哥逃狱以后,和她们都说好,逃脱罪责的方式。
“这……自然是不能再让母亲牵扯其中了,可三年前的事情,大哥是无辜的,大哥现在已经不再年轻,他再坐牢出来,就已经是中年,那他这一辈子都完了。”沈若微情绪低落,话里都是对哥哥未来的担忧,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眼睛一亮偏过头看向他,“靳总,您手里不是有专业的律师团队吗,是不是能够……”
沈若微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靳城抬起手,做出一个禁声的手势,阻止了她接下来的话:“就算是请再好的律师团队来,也没有用,沈鑫逃狱的事情,是板上钉钉的,所以肯定要加刑,我们也只能尽量的争取最低量刑。”
靳城的话直接断了沈若微的念想,心脏一阵抽疼,手指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