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乖呢……让我想想, 我要怎么杀叶留香, 他会比较舒服些?”

我虽不杀伯仁,伯仁若因我而死……

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半转了头看着他,明明离的这么近,他那个笑却莫名的飘忽。凤衔书向楼下摆手,聚集起来的众人便缓缓的退了下去,就连退开都退的如此井然有序,且鸦雀无声,半分也不像是刚刚吃过败仗。

她竟有几分绝望,好像凤衔书是不可战胜的神……

明明很困,可是躺在床上,却一直不曾睡着。只是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想。想梅淡痕,想叶留香,想这桩桩件件的事情。倘若自己这双手也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那朱眉锦应该怎么做?

…………

近黄昏时,新来的丫环杏仁把水送了上来,她一直坐着不动,杏仁便默不作声的退了下去。只不过是一转身的工夫,便有人轻轻巧巧的叩了叩桌面,抬头时,凤衔书便在椅中坐着,坐的四平八稳。笑道:“锦儿可要我帮你洗吗?”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她站起身来,走到桶边,便在他的注视之下,褪去了身上的衣服,一边淡淡的笑道:“若是凤三爷有暇,那也未曾不可。”

他一窒,别开了脸。

凤三爷是天生的傲性,送上门来的女人不屑要,别人碰过的女人更不屑要,她愈是从容相邀,他反而少了殷切。那么,你还在这儿做什么?

她洗的从容,毫不扭怩做态,若是平时,她既然不背他,他便早背了身……可是今日却莫名的恼火,做不了君子,也没兴致做小人。一直到她洗好着衣,他仍是在椅中端端正正的坐着。她绕过他想去推开窗,动作是刻意的从容,手已经碰到了窗棂,却忽然腰上一紧,已经落入他的怀中。

凤衔书微笑道:“锦儿,你倒当真是知我呢……知我,也知道怎么对付我,果然聪明。只可惜,今天我偏偏不想做凤衔书。”

她缓缓的闭了眼,认命的不动。他早低头,噙了她的耳珠,在唇舌间一转,微笑道:“我今日便要做做浪子,细品品我家锦儿活、色、生、香。”

他显然势在必得,所以她竟一声不吭。凤衔书拥了她,慢慢走到隔壁,那儿本是一间书房,房中放着一张小憩时的凉榻,他扶了她送去榻上,低了头,一点一点的,不紧不慢的褪去她的衣服,一直到雪一般的娇躯就在眼前,雪沃挺立,红樱妖娆,宛延的幽谷半掩半露……

凤衔书再是从容,也忍不住长吸了口气,直直的看着她,移不开视线……

她终于还是没能抑住那战抖……咬着牙掩了衣襟,凤衔书急别了脸,吸了几口气,才含笑道:“锦儿为了杀朱勉,还当真是粉身碎骨,在所不惜……让我想想,等我杀了朱勉,还要怎么样才能让锦儿听话呢?“她一声不吭,凤衔书又问:“锦儿?”

这种时候,谈到这个,他的声音仍如平日一般温文尔雅,全不似有半分情谊。

她仍是不抬头,凤衔书便笑出来,柔声道:“锦儿,我什么地方吓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