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卉微笑道:“阿黎你比我冷静多了。有你维护我, 我地确不必害怕。大不了, 关键时刻你献身给我……”

阿黎脸色微红,顺着妤卉戏谑道:“你身体尚未大好,现在清醒的时候疼痛虽然减轻,不过下肢仍然不能自己动。就你这等残疾还妄图占我便宜?”

妤卉假装委屈道:“难道我的亲亲夫君。你嫌弃为妻的残废身体么?我好伤心啊。”

阿黎知道妤卉与他逗着玩,他就装傻充愣道:“你地心在哪里?让我看看是否真的伤

妤卉笑嘻嘻地拽着阿黎的手扶上自己的胸口。让他宽大的手掌紧紧贴着她的心,感受着她的炙热情感。她带着他的手来回抚摸,抛开少女地羞涩大胆引诱,直接让他探入她的里衣,触到她柔软的双峰。她妩媚道:“阿黎,你要怎样才肯给我?我好想成为你的女人,不要让我再等了好么?”

两人正在恩爱,鬼婆婆和鬼伯就已经走入院子。他们两人身份特殊,来去妤府无需通报。他们的轻功和耳力又是极好的,进了院子便听见了妤卉卧房内地异样。

鬼婆婆飘忽而入,笑道:“妤将军,你倒是真会享受,白日宣淫也不避讳。”

妤卉哪晓得鬼婆婆他们来地这么快,还直接闯入她的卧房,阿黎地手还被她按在怀中,她臊得满脸通红。

阿黎趁机抽回手,比妤卉更加羞涩,慌忙从床边起身,为鬼婆婆夫妻张罗座椅茶水。

妤卉缓了片刻才恢复镇定,埋怨道:“鬼婆婆前辈怎能私闯别人卧房?我这次马上就要得手了,偏生让你坏了好事。”

鬼婆婆揶揄道:“你体内毒素未清,就整日想着男人,不怕你身上的毒过到阿黎身上么?”

妤卉一惊,赶紧转向鬼伯请教道:“鬼伯前辈,真有这等危险么?我还以为您告捷我清心寡欲,只是怕我身体虚弱伤神过度损耗呢。”鬼伯郑重表态道:“你中的毒比较特殊,以前没有先例,说不定真的会过给与你亲密的男子。你还是再忍些时日,何时你能恢复行走了,再行夫妻之事更稳妥一些。”

妤卉虽说有些失望,不过也得了冠冕堂皇拒绝鸾鸣和逝水的大好借口,她喜笑颜开道:“鬼婆婆前辈,既然这样,您也帮我劝劝妫氏。他这几日总是想近身服侍我,我与他讲道理,他都不肯听的。”

阿黎准备好了茶点,因为念着灵药的事情,与鬼婆婆夫妻熟络,就没有太多顾及抽空插嘴问道:“前辈,一年芳华是否已经献给圣上?可否能研发更稳妥的药物?”

鬼伯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本来想将药留在身边再研究几日,可是圣上催得紧,三日前就将药收走了。我原以为大不了我也留在宫内,依样尝试研究新药,但天不遂人愿,那要已经被圣上赐给齐王殿下了。”

阿黎惊道:“啊?不是说一年芳华服用之后,就只能延寿一年,一年后必死无疑么?圣上怎能将药赐给齐王殿下?齐王殿下的毒用别的方法也能解除吧?”

鬼婆婆压低声音道:“用别的药物和方法,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