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怕弄脏好衣服嘛。”彩芬拿起桌上的毛线手套, 挎着新包笑嘻嘻跟在他身后,趁他两手被箱子占着赶紧报复,在他后腰上连掐带悄声骂,“坏蛋!大坏蛋!再让你掐人家?”

掐得凌霄肉痒痒心更痒痒,小声笑道:“好啊,等晚上回来,非揍你屁股开花不可!”

出院后彩芬抢先走两步,把包放到车筐中,扶住自行车娇嗔:“哼!人家这次有办法啦,你若敢揍人家,就给你看一晚上的电视,让你对姐姐干不成坏事!”

凌霄把箱子放到了她的车后架上,接过她递给的塑料带边捆边瞅了她一眼笑道:“呵,不干坏事我们就干好事,当着你的面干,只要你敢看就行,看你还能耍出啥花招!”

彩芬脑中一下把他们昨晚黑灯瞎火的事幻想出在***通明之下,虽想得很模糊,可也把她羞得无地自容,娇嗔道:“讨厌!姐夫你太坏了!不跟你说了,快给人家绑吧。”

“哈哈,你个小丫头还敢威胁你姐夫我,你姐夫我不威胁人还痒痒得不行。”已绑好了箱子,凌霄抬头看着她得意地又问,“知道厉害了吧?”

彩芬戴上了手套握住车把,推车要走时冲凌霄露出勾魂媚笑,娇滴滴地笑道:“知道啦,人家怕了你还不行吗?”

凌霄被勾得心神一震,看着彩芬的摩登背影,对自己说:臭丫头,是我怕你了好不好?

等彩芬推车出了大门他才回过神来,凌霄心情复杂地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像这样下去,跟彩芬进一步已是早晚的事情,但怎么才能过了彩萍这一关让他费思量,因为决不可能瞒得过彩萍,彩萍会顺顺当当接受现实吗?若不会,又能闹到什么地步?但只要闹腾起来不管大小总不是一件好事,最好是想办法能让她顺顺当当地接受,真如玩笑中的大小老婆同床共欢重演娥皇女英,那才是人间之最妙。

不要脸一路走来,煞费苦心地追去权力和金钱,其中有酸苦也有甘美,凌霄深深认识到只有肯尝酸苦才能收获甘美。

如今仅略有所成,就尝到了权力和金钱的种种好处,**步步膨胀已深深陶醉其中,他的初衷和心境已大为改变,那种“舍己为人”之心已大大淡化,开始更多地贪图个人的享受,而且已认为是对自己辛苦劳累的补偿。

尤其是美sè的享受,在**绞缠的过程中,那燕瘦和环肥、娇嫩和成熟、清纯和yín荡之种种各有妙趣;在心灵和言语的互动中,温馨和浪漫、心跳和刺激、开心和欢愉之种种滋味绝妙。

他知道自己已堕落到好sè成xìng没得救了的地步,步入到一条如同毒瘾入骨的不归路,若yù要他回归到不要脸前的纯真时代,那如同从地狱升到天堂再从天堂打回地狱一样,万万不能接受。所以,现在其他一切虚名对他已是浮云一片,惟有获取更多的权力、金钱和美女才能得到身心的满足,才能不断地激发他向上攀爬的斗志和勇气。

但是,在思想深处,强烈的羞愧感和不安感老是在撕咬着他,迫使他想在坏人中当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