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而她清楚的知道, 她的微然, 会有多么的难得住寂寞。她伤心的是,他不愿意告诉她。而她将心比心,也就终于懂得,当初她的所作所为,让他有多难受。

“那我呢,我该怎么做?”陈遇白终于不耻下问。

“和我一样啊,她想要什么,你就给她。”秦桑添了一杯酒,啜了一口,“反正都已经这么累了,再累一点也无妨。谁让你犯贱喜欢人家呢?”

陈遇白皱眉,举杯和她碰了碰,“共勉。”

秦桑哈哈的笑,引得周围的人都看过来。陈遇白看见不远处秦宋试探的眼神,忽然好奇心起,低声的问秦桑:“你几时知道是小六陷害小五的?”

秦桑眼神已经有些蒙,笑了笑说:“我问燕回,他说,他那里是有种药,能让人产生强烈的幻觉,并且他的亲身经验是:只要有酒和人,中了药后可以看到任何他想看到的人。”

“燕回?周燕回?”陈遇白愕然。

秦桑得意的抛媚眼,她已然醉了,“陈遇白,我告诉你哦,其实一开始我就不信。就像你,你会相信小离敢背着你偷人么?呵呵,”陈遇白被她说的脸色微沉,拦住了她不让她再喝。秦桑也不发酒疯,端着陈遇白给她的苏打水乖乖的啜。

秦宋终于耐不住,走了过来,“桑桑?”他俯下身子搂住她的肩膀,轻轻的叫她的名字。秦桑仰头看他,面色如霞,媚笑着伸手摸他的脸,“微然,你不会的,我知道。”

秦宋直直的看着她,任她双手勾上他的脖子,他丝毫没有表情。陈遇白扯了秦桑一下,把她拉到椅子上坐好,转眼她就趴在了吧台上,呢喃着秦宋最不愿听见的名字。

“你和小五比我们任何两个人都亲,”陈遇白冷冷的对秦宋说,“所以我们都不插手,只是小六,你不管做什么决定,都先想想以前和以后。当真为了你自己,就拖着他们两个一辈子么?更何况,”他冷笑,敲了敲桌子,“你自问,这个女人,是你能拖得了一辈子的么?”

秦宋的脸上渐渐少了血色,死死的看着陈遇白,扣着秦桑肩膀的手仍旧紧紧的,“三哥,你们都不懂。你们都以为我还是闹着玩。我告诉你,顾烟对大哥有多重要,四哥对二哥有多重要,小离对你有多重要,秦桑对我而言,就有多重要。”

“那微然呢?你看他之前那个样子,秦桑对他有多重要?你要他失去那么重要的人,同时还要他失去他最疼爱的兄弟?小六,你还是不是人?”陈遇白语气生硬,若不是碍于场面,恐怕早就动手了。

秦宋倔强的昂着头不答话,像个得不到糖果而暗自流泪的小男孩。陈遇白冷冷的看了他半晌,嗤声冷笑,端起酒杯转身走了。

秦桑回R市是在一个傍晚,晚霞满天。

叶树正在上课,秦桑倚在教室的后门口,静静的看着妈妈讲解课文,在黑板上写字。

叶树教语文,小的时候安小离语文总是不及格,陈老师拜托叶树给她补课,秦桑也在一边陪着。安小离写一篇作文要上四五趟厕所,她却能很快很好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