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凶怕什么,哪个女人到了床上不是服服帖帖的,这要是有机会,你一个我一个……”

男人,总是对自己没点逼数的,更不知道有些人看起来是美少女,其实提起裙子下面比你的大一倍。

阮棠挑了一对粉钻耳坠,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阮侨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

“瞧你吓得,你又没有耳洞,我还能给你戴上吗?” 阮棠被他草木皆兵的警惕样儿逗笑了,随手将耳坠放下,又对着导购道:“这个不要,其余的都包起来。”

“好的,阮小姐。”那导购分明是认识她的,笑的格外的甜。

阮棠又朝另一边看去,拿起一瓶红色的指甲油,拧开闻了闻,然后转头去看阮侨。

阮侨慢吞吞的说:“我去洗手间。”

然后看也不看阮棠一眼,径直朝外面走去。

那作精眼看作妖不成,无奈的一耸肩,“行,这下都要了,回去总有机会慢慢试的。”

具体是自己试,还是在别人身上试,这就……意味深长了。

阮侨朝洗手间走去,一个人落单。

远处的遮阳帽男子和同伴见状使了个眼色,垂涎的目光在这对姐妹花身上扫过,然后一起悄悄地缀在阮侨的后面。

奢侈品店内人多有监控,自然是落单的更好下手。

他们跟上去,躲在洗手间旁的死角里,等着阮侨出来,结果没一分钟两个人便觉得双腿一软,齐刷刷的倒了下来。

……怎么回事?

两个男人不可置信的对视一眼,什么时候中招的,而且这是什么药,竟然比**药还好使,简直就是黑科技!

眼前多了一片阴影,他们抬头去看,映入脸颊的是一张冷清而精致的面孔,“她”在笑,却令人如坠深渊,然后轻巧的将两个人拖进摆着正在施工牌子的卫生间内。

“你们也配用那种恶心的视线去看她?”

阮侨慢吞吞的拿出一瓶药,扼住遮阳帽男的下巴,尽数灌进去,一边粗暴的逼他咽下去,不耐烦的嘀咕:“挖掉眼睛太露痕迹了,真是麻烦。”

他说着,又拿出另一瓶药,如法炮制的给另一个男人灌下去。

这可是药片不是药沫,灌进去后噎的两个人直翻白眼,差点厥过去。

紧接着,阮侨抓起其中一人的手,严肃认真的衡量关节,嘴里还振振有词的说着什么,不待他们细究,那“女孩”的动作快准狠的一拗,只听“咔嚓”一声——

遮阳帽男瞪大了眼睛,发出无声的惨叫,整个人疼的像是筛糠一般不停地抖,却无力挣扎,更喊不出声来。

阮侨面无表情,继续粉碎下一道关节,一寸一寸,宛若正在学习的学生一般认真专注,将他的双臂尽数粉碎。

另一个男人见状早已吓尿,拼命的想要往外跑,浑身发软的身体却完全不给力,刚一起身便重重的摔了下去。他们哪里想的到,不过是对两个弱不禁风的女孩子心生歹意,最后竟然给自己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