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有特殊癖好这事他也屡见不鲜,况且还听说人家是个正儿八经的研究员,也许工作需要也说不定。

于是毛毛把白飞鱼领到后院那,因为大雨运输车无法上山,垃圾暂时都堆在后院,自然招蚊虫,一直到下午白飞鱼才总算勉强收集了十几只蚊子,在塑料瓶盖上扎了几个孔保证蚊子不被闷死,随后午饭都没顾得上吃就匆匆上了楼。

他来到谢云烟房门前,谨慎地敲了两下门,说了句:“我,飞鱼。”

很快,吴山将门打开,白飞鱼进屋后顺手关上门,压低声音问了句:“谢老板呢?”

吴山坐回沙发上撇了眼里面,白飞鱼很快注意到浴室传来的水声,倒突然想起来,刚才前厅边上有个棚子被大雨压垮了,谢老板怕砸着人,撑着伞冒雨去山上喊了几个村民来帮忙把棚子卸了,昨天看着还娇滴滴的女人,干起活来倒是连山上的泥点子都顾不得,弄得一身脏。

只不过两个大男人守着一个女人洗澡,着实有些尴尬。

好在没一会谢云烟就出来了,换了条亲肤的肉色真丝裙,虽然款式保守,但乍一看那颜色真跟没穿一样,白飞鱼眼睛都看直了,吴山倒是掠了眼就收回了目光。

谢云烟擦着半干的长发瞧见白飞鱼手中的瓶子,挑了下眉:“搞定了?”

白飞鱼将瓶子放在茶几上:“跟这几只蚊子博弈了一早上,不容易啊,不过谢老板口中的实验到底是什么?”

谢云烟不紧不慢地从里屋走出来,拿起瓶子轻轻晃了下,透明瓶子里的蚊子立马像无头苍蝇一样乱飞,她满意地笑了下,说道:“你不是好奇那些警察为什么盯上他吗?那就拿他做个实验咯。”

她话说得轻飘飘的,两个大男人听得一头雾水,谢云烟一步步朝吴山靠近,她身上萦绕着刚沐浴完的香气,不是那种冲鼻子的味道,幽幽淡淡的,似乎还有种草药混合的清香味,吴山没闻过这种香味,一时间喉头发紧,他瞥了她一眼,看见她胸口一圈蕾丝边,不太自然地让了下身子,蹦出一个想法,深山里住着个狐狸精,大概说的就是面前这个女人。

谢云烟见他冷着张脸,反而笑了起来:“吴老师配合一下,这可关系到你人身安全啊。”

吴山侧了下眼神:“怎么配合?”

话刚说完,突然眼前寒光一闪,他根本没有注意到面前女人从哪里变出了一把小刀,伴随着白飞鱼的惊呼声,谢云烟手起刀落,吴山瞬间感觉手背一道刺痛,原本只是细微的伤口被谢云烟一刀下去生生划开了,鲜血顿时就溢了出来。

吴山当即从沙发上站起身,抬手就狠狠掐住谢云烟的脖子,眼神狠戾地说:“你找死?”

谢云烟脖子很细,被吴山一掌握着仿佛他稍稍用力就能掐断一样,她张开淡粉色的唇,气息微喘地望着他,那一瞬,吴山没忍心下手,但也提防着没松手,一把夺过谢云烟手上的小刀递给白飞鱼。

这时,谢云烟拧开一直握在手中的塑料瓶,将瓶口对准吴山的手背,恰好一滴血顺着吴山的手背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