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你又说不好,你怨我,看我像看怪物,不准我乱扔烟头也不准我在车厢抽烟的小宝宝,或许会在良心的谴责下偷偷跑去警局报案,让警方把自己的老公抓起来。

当然,这不是你的错,是你老公我没藏好蛛丝马迹。

张慕生咬肌绷紧:“那就别再联系。”

“我是没想再和他见面。” 陈子轻嘀咕,“别人找我,你倒好,不但不在我边上守着,还自己走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在头上戴绿帽。

张慕生眼底满是森然,你以为我想走?我不走,就要装不下去。

找了个谜一样的老婆,他的病是治不好了。

车里一下就寂静无比。

陈子轻拨弄身前的安全带,他跟夏观棋还会再见吗,不会了吧?

夏观棋一副文弱皮相,可他那张嘴不同凡响,什么话都能说,还给人一种不是有意阴阳怪气,而是坦诚真诚的感觉。

听者要真怪他的不是,会显得小气,误解了他。

白莲吗,对不上。

绿茶?也不是那么相符。

陈子轻晃晃头,看吧,连他这个经验丰富的宿主都搞不清夏观棋是有心还是无意,越琢磨,就越感觉自己是瞎琢磨。

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主动交代原主背着孟于卿找夏观棋做备胎的事吧。

随着他的坦白,车内空气都像是变得稀薄,让人呼吸困难,他屏息,偷偷观察开车的男人。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谁还没个年少无知,不是,是年少轻狂的时候。”陈子轻一脸无辜,“慕生哥,你是过来人,能懂的吧。”

张慕生打方向盘:“不懂。”

陈子轻把手臂环抱在怀里,眉眼间生出几分恃宠而骄的霸道:“这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我反正自打跟你试着处对象以后,过得堂堂正正。”

他一张嘴张合:“现在我们结了婚,我从里到外都对得起你,一点儿不带虚的。”

张慕生慢慢眯眼,望北遥做的,我不会按在你头上,我只看你做的。

手臂上搭过来一只手,一块钱一串的蓝色水晶链子挂在那手的细白腕部,一戴就是一年。

张慕生喉头一动:“嗯。”

陈子轻的手指在他突出的腕骨上划了划:“这是什么意思?慕生哥,你有什么不痛快就说出来,别闷着,你闷到死我都看不到,到头来就你自己遭罪。”

张慕生:“嗯。”

陈子轻看他眼睫投下的扇影:“你上学那会儿挺多人喜欢你的吧。”

张慕生神色平淡:“没有。”

“怎么可能,你又高又帅,睫毛长,会写毛笔字,印刷似的瘦金体,手好看,还是左撇子。”

张慕生内心风暴刚有静止迹象,霎那间就卷土重来,一时间眼前景象都开始扭曲错乱。

左撇子也能是优点。

他老婆看得上的都这么详细到某一点,是不是心里藏了个人,在他身上看上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