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国外再好。也比不上自己的家。我们的根都在这里。” 林老爷子说着这话的时候,眼睛下意识地望向了东北方。在那片黑土地上,他的父辈们都埋在那里。他心里惦记着,是不是真的该趁自己还能走得动的时候回去一趟,他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回去是什么时候了。

包玉麟的这个话题,让两个老爷子都感到沉重了起来。他们这些人的情况都差不多,年纪轻轻的就出来打仗,一走就是几十年,甚少有时间能回去的。

这天晚上,包玉麟回到病房以后,跟妈妈谈起了两个老爷子地事。他妈妈靠在床上,听着儿子轻声的叙述着这些,一边用慈爱的目光梳理着儿子。不知不觉地,包玉麟像感觉到什么似的,轻轻的握住了妈妈的手。

良久,老人家感慨的说:“可来的孩子,要不是妈妈的腿断了,你就能回家去看你爸爸了!你爸爸坟前的那块被也该换一块了,得把你和小思国地名字给加上去。妈妈有愧呀,当年给你爸爸立碑地时候,妈妈不敢把你的名字写上去。” 老人家说到这,眼里地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

一边给妈妈抹着眼泪,包玉麟一边轻声说:“妈,这不怪您,也怪不着其他人,您想一想,这事是落在了您儿子的身上,要是换了一个人,恐怕咱也一样。只能说是我的名不好吧。”对这些事,包玉麟早就想开了,他不是钻牛角尖的人,要不当年也活不下来了。

听着儿子懂事的劝说,老人家的心情也好了起来:“是啊,这事怎么就不去想了!现在都好了,你也平反了,也出息!你不知道,自打部队上给你记了一等功,那两个部队的干部在你爸爸坟前读你的立功证书的时候,咱们村的村长就吵吵着要给你爸的坟前换一块碑,把你的名字给加上。是你姐硬拦着没让,说非得等你回来了再换。现在好了,这碑上不但要加上你的名字,连你儿子的名字也要加上,你爸爸泉下有知,一定会高兴的。你不知道,你往家里寄了那么多钱。村里的人都羡慕咱们家,说是咱们老包家养了一个孝顺儿子。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儿子,你妈妈我也满足了!”老人家的心思简单的就像一盆清水,一眼就望到了底,她这一辈子,实在也没有更多的**。只希望自己地孩子能更好。这就是中国的农民,一个最普通的母亲。逸,也很舒服。或许是喝了两瓶啤酒的原因,要不就是病房的隔音效果很好,他甚至没有听到后半夜病房走廊上人来人往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跟平时一样,包玉麟还是早早地就起来锻炼去了。不过这回他再也不敢去操场了。包玉麟昨天看了一下地图,现如果跑到江边大概就有5公里了,到时候还可以在江里游个泳,估计横渡一个来回的距离也差不多有5公里,到时候再跑回来,基本上就可以达到锻炼的标准了。反正不管怎么说。他是不想再给人参观了的。

包玉麟是想得挺好的,也是这么实施的。当他跑到江边的时候,天已经差不多亮起来了,江边上,来来往往地。不少人正在锻炼身体。包玉麟没想那么多,脱了衣服就下了水。这个时候的水还有点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