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许三多的手指都压变了形了。许三多突然一脚把那名守军踢了出去几乎同时他也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但那名守军的枪被他夺在了手里。

那名守军明显是被踢痛了动了真火冲过来把许三多揪起来摔在桥栏上。许三多拼命地扭转着那名守军要刺下的短刀这个平时做起来得心应手的动作现在显得异常的艰难。

许三多身下是哗哗作响的河水他看着那刀一点点向自己心脏逼近。就在这时成才的枪顶在了那名守军的头上他把那刀轻而易举地夺了过去。

许三多看看成才看看后边的袁朗和吴哲兴奋得只剩了一脸的苦涩。

拉我起来。许三多对成才说道。

成才没有拉他成才说你休息一会吧。

许三多说不能休息。休息了我就再也起不来了。

成才这才腾出一只手将许三多拉了起来然后给许三多的蜇伤上了一些药。袁朗把许三多的那只脚细细地察看了一遍许三多却显得异常的平静他说已经好了。我睡了一觉耽误了几个小时可伤也好了。

旁边的成才说:是睡了一觉还是昏迷了几个小时?记得假想敌方代表跟我们说过什么?宁可被毒蛇咬一口也不能被毒蜂蜇一下。袁朗说:就算你是壁虎变的也该休息至少一个星期知道吗可是你……袁朗话没说完许三多却笑了他说可现在没有这个条件队长事后放我一星期的假吧。成才说要放就放两个星期我正好和许三多一起回家乡看看。

放三星期假!袁朗说道:老子正好回家看看老婆孩子。

说完袁朗拍了拍许三多的屁股:治疗完毕暂时只好这样。

不远处的吴哲刚刚审完一名被他生擒的守军。他过来告诉他们:我们算是捡了个便宜所有的队都已经过去了这里的警报已经解除原有的十二人也减为四人驻防。

就是说我们确实已经是最后一名了?

吴哲对袁朗点点头:已经有三个队弃权了他们的意思是我们也应该弃权。

袁朗说:今年参赛队特别多弃权队自然也就多可不包括我们。

许三多看出了大家的某种情绪他突然在身后单腿蹦了两蹦。

袁朗说你在干什么?许三多又蹦了蹦他说好了我好了队长你真是妙手回春啊你。袁朗说你先别动先老实呆会。许三多你路径识别能力惊人居然能从那条退路迂回到这前沿你来说说咱们该怎么办?

许三多说:不能走标定的途径。地理环境复杂沿途守军就算放松警惕了跟咱们也是十比一的数量优势。

袁朗同意说:走哪?

许三多说:最近的路是水路。

吴哲早已经亮出了地图。

袁朗早把地图刻在了脑子里他说水路是个弓弦可水路也完全没有丛林遮掩。

许三多说要的就是没有遮掩。没有遮掩守军反而放松警惕。

成才说:可我们没有船。

不用船那反而暴露目标。许三多望了望成才:我记得集训期间我们都拿到了一级潜水证这里跟咱们要去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