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公子喜欢那种赌法呢?殿子?还是牌九?”领着卓知远进来的那名女子,又开始将身子往卓知远身上靠,卓知远当然还是不易察觉的微微挪开。

不过,他倒是观察了一下,这里赌客甚多,可是却也并非所有赌客身边都有个女子陪伴的,如同他这般的,倒也有几人,只是略微的扫了一眼,卓知远便寻找到了那几个人身上的相同之处。

衣着华丽,器宇不凡,让人一眼望过去就似乎知道此人绝非寻常百姓,也不是什么一夜暴富的小商人。其实卓知远跟他们并非同类,但是由于卓知远身上那股经历了生与死的修炼之后,而积留下来的气质,在常人眼中到是也和贵胄类似。虽然并不知道这个女子是如何在不曾见到卓知远之前就能得出判断,不过想来,即便在赌城里开设赌场的人也绝非寻常之辈,他们自然有一套他人所不知道的手段,就比方说在客人还未进入赌场之前就已经将其分门别类,前边的店二一将人带过来,这里头就已经知道需要用什么样子的规格去接待这位客人了。

这种说穿了也就是些小伎俩,无非有些早就制定下来的小窍门而已,不足为奇,是以卓知远也不会去太过于深究。

听到那女子的话,卓知远笑了安:“先去散子那边试试手气吧!”

说罢,走到了一张开大小的赌台之前,只是一伸手,剑仆便立刻从身上取出装有银票的袋子,从中取了一张一千两金子的银票,递到卓知远的手里。

看了看赌台上,其实多数也不过都是些散碎银两,大一点儿的也就是十两左右的元宝,卓知远便笑着对身旁的女子说道:“烦劳你帮我把这银票换成零钱吧,好像这一铺上去,倒是比整张桌子的押银高的多了

女子虽然一开始就得到了暗示,卓知远是个有钱人家的公子爷,出手必然豪绰,但是眼见他随意取出的一张银票,居然就是一千两一张的黄金,也不由得是暗自心惊。这就等于是十万两雪花银了,万贯家财对于这人而言,都只是小虾米而已。

急急忙忙拿了银票,去柜上换成了一百两一张的银票,厚厚的一大摞,又顺手换了些十两一锁的银子,让人用托盘端了来。倒不是觉得卓知远会只押十两,从身上随便掏掏就是一千两黄金的人,又怎么可能押宝只押十两银子呢?这些就真的叫做零钱了,是让卓知远用来打赏的。

卓知远看到之后,自然也心知肚明,顺手先取了一锁银子丢到端着托盘的小二手里,那小二受宠若惊的接了下来,卓知远让剑仆接过了那个托盘,然后顺手取了几张银票小数也没数,就轻飘飘的扔在了赌台之上。

虽然只有几百两银子,但是对于那些普通的赌徒而言,这已经是了不得的大注了,要知道,赌场其实也是有规格的,如同卓知远这种下注的方式,他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是以,这张赌台周围的几乎所有人,都把诧异的目光望向了卓知远的身上,似乎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这里会出现这样的一个家伙。

那个女子也有点儿尴尬,她作为这里专门服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