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村里晒稻子的大广场里,几乎每家人都来了人,加上以前投奔过来的亲朋,挤挤攘攘上千人。大家都给这神来一笔惊着了!纷纷询问详情。

“我问过邻村了,也是五千公斤。”

“村长,一家五十斤斤,我家省吃俭用也舍得拿,可你得给我保证啊,没有下一回哈!”

“我们不是当地人,应该不用交吧?”这是寄居在老亢村的人问的。

“按户头还是按人头啊,我家才两个人,也要交五十斤吗?”

“七叔,我估摸着我家地里这一批小麦,要有好收成难!我家人上山砍的柴火,泰半都给那些小麦取暖了。这麦子往年我们种得少没经验,收成不好说。家里就指着以前存的稻米过活了,老派说得对,征粮给一次可以,以后还会不会有第二次第三次啊?要是有的话那就真要逼死我们了!”

“是啊是啊……”

天气太冷,水稻种不起来,听说有从外地来的新耐寒小麦种,他们就从镇上弄了些来,侍弄了两个月目前进展不是很好。

周七叔听着众人一言一语,将烟枪往地上一磕,摆手让大家安静:“我会去问问的,不过大家最好先准备着,现在征粮,肯定是那些外来人的粮食不够吃了,咱们十八乡都有田地,不找我们征找谁征?能帮就帮一点,他们这么远过来也不容易。”

因为拿假病瞒混过关没接受灾民的缘故,周七叔有时候想起来还是觉得良心上过不去,因此这一次征粮令下来,他虽然顾虑重重还是决定如数上交。

会议散去后,俞蘅将三十五斤米准备好,然后再次和周建民家借车,和周清荣一起到镇上去看情况。

看起来情况也不坏啊,找老乡唠嗑着,也都说有余粮。巷牙镇人口不多,五万左右,再到相熟的粮油店那里坐坐,老板娘是老亢村嫁过来的,也姓周,七拐八拐地能喊原身伯娘。周氏悄悄地跟他说:“我家住着外地人可阔气了!刚来就给了我家这个数儿。”上手摊开,比了个十。

周清荣在旁边插嘴:“十万啊?”

“嗯!”周氏重重点头,“就是难伺候,天天烧热水洗头发洗澡,这个不吃那个不吃的,儿子也是个不着调,你们来镇上的路上遇没遇见过那些飙车崽?里头就有他一个!啧啧啧,还有啊,前头二街那里不是有咱们镇唯一一所ktv吗?伯娘你懂不懂?就是花钱能唱歌的地儿!嗨呀那里生意可好了,天天音响从早响到晚……这二世祖不管到了哪里,还是挺享受生活的哈?”

一通八卦,给俞蘅和周清荣耳朵灌了一堆富家子弟纸醉金迷的生活。

再问周氏知不知道征粮的事情,周氏听到一些消息:“还好我家没有地,不然也够呛,今年我都进不到多少米,生意都快做不下去了。”

最后再到镇政府去,大门紧闭,从门外能够看见里面摆着许多的车,就是一个人都看不见,门卫处也没人。

只好回家去,在村口遇上正好遇上周七叔和村长正坐着摩托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