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

姜婳捏着药膏:“用些清淡些的吧,我想吃些白粥。”

燕屼绕过屏风,去门外吩咐丫鬟摆膳食。姜婳就躲在榻上,悄悄的给自己上了药,那处可能破了皮,轻轻一碰就痛疼难忍,她白着脸把药膏涂抹上去,这才又穿戴整齐,喊珍珠端热水进来,用香胰子洗过手。

晚膳是白粥,一碟子蛋黄流油的咸鸭蛋,白灼芦笋,清炒嫩莲子,冬瓜丸子汤,糖醋小排,一碟子鸡蛋软饼,这样的白粥配着流油的咸鸭蛋吃着正好,姜婳吃了一碗有些开胃,又用两张饼子,一碗丸子汤,剩余都被燕屼吃光。

吃过晚膳姜婳去净房梳洗,出来后时辰还算早,她睡不着,坐在榻上看书。不多时燕屼也出来,去门外喊珍珠端棋盘过来,姜婳望着他慢吞吞的道:“夫君要跟谁下棋啊?”

燕屼也脱掉鞋履上榻,与她面对面,又把螺钿人物山水小平几摆到两人中间来,“娘子也无事做,不如陪为夫对弈两局?”

姜婳哪里懂得这样风雅的事,写诗画画对弈,她略微学过的,但不精通,她望着燕屼,这样聪明的人,棋艺肯定了得,何必来欺负她。珍珠很快端着玉棋盘过来,这棋盘是从库房拿出来的,她们家姑娘不爱对弈,这东西放在库房里落灰。半个时辰后,姜婳气的去瞪他。

还真是猜对,他就是来欺负自己的,明明都让她好几子,还是输的一塌糊涂,被他杀的丢盔弃甲,她把棋子推开:“我不来了,夫君又欺负我,我都不会这个。”

燕屼道:“好,不玩就是,时辰也不早,我们也该歇息的,剩余十来日我都不必出门,就搁家里陪着娘子。”他的语气颇为温柔,姜婳都有些不习惯,低着头应了声好,最后想起什么来,抬头道:“夫君,明日一早我打算去青城山探望张老,再有十来日就要去京城,我希望能够跟张老告别。”

张老不亚于是整个姜家的救命恩人,如果张老没有救回姜清禄,姜婳都不知道眼下姜家会是个什么样的光景。

“好,我明日陪娘子一块去青城山。”燕屼应好,下榻床上鞋履,微俯身把姜婳从榻上抱起,姜婳哎呀一声,急忙搂住他的颈,抬眼去望他,看见他如刀削平滑的侧颜,笔挺的鼻梁,清朗灼灼,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下颚,燕屼身子绷紧,低头凝望她,“不许闹,是不是还想做?”

姜婳急忙把手缩回去,“不摸就是了。”

两人回到床榻上,丫鬟进来熄灯,只余外间一盏灯。姜婳原本穿着中衣,全被燕屼剥开,露出里头绣着牡丹花的月牙色亵衣,他低头亲吻,搁着亵衣含住两颗樱果,姜婳紧张的抓紧他坚硬的手臂,“夫君,我还不舒服着,今日怕是不能够伺候夫君的。”

燕屼顺着她雪白的胸脯移到颈子和脸颊上,最后封住她的口,哑声道:“婳婳,我只是想亲亲你。”在京城的九个月,他日日夜夜想着她,回来才与他洞房,只有一次,如何能够满足。

他还真的只是亲她,亲的身上湿漉漉的就抱着她睡下,高大修长的身躯把她整个人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