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回头看着对方,那个人就是凶手。” 乔桥跟男同事不约而同的看向王浩。

“我当时在门外!” 王浩呼吸急促的替自己澄清。

乔桥跟男同事离他远点。

“你们想想,公司的门是自动锁的,要刷卡才能进去。”王浩脸色发青,“工作证就一个,他刷开门进去找手机了,工作证在他手里拿着,我还怎么进去?”

乔桥说:“那你没有嫌疑了。”

王浩刚要松口气,就听她说:“你是怪物,门窗对你够不成阻挡。”

“我草。”王浩抓狂的说,“我要真是怪物,你们现在已经被我吃掉了!”

乔桥轻点头,看似是相信了,可她下一秒就跑到护栏那里,上半身趴上去,大声冲楼下喊:“四楼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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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半栋A3楼里的所有人在景峰集团汇合。

陈仰拎着哑巴找的应急手电筒,明亮的光源对准尸体残缺狰狞的脸。

“S”形白骨伤口,边缘的皮肉泛白得不见一点血迹,仿佛被一寸寸的吸吮过。

就像是小孩子吃好吃的一样,舔了又舔,舔得干干净净。

周围的吸气声跟呕吐声冲撞在一起,吵得人太阳穴突突乱跳。

陈仰是从一楼大厅赶上来的,脑子里还存留着“22除22”这个迷题,现在就变成了“21除21”,他拿着手电筒往下照。

尸体是站着的,脚上穿着浅灰色的网面运动鞋,贴着鞋跟的那一圈泛着深色的痕迹。

陈仰把手电筒给朝简,他蹲下来,伸手去摸尸体的鞋子网面,摩挲摩挲,湿的。

“陈先生,有什么发现吗?”郑之覃不知何时靠近的,小尾巴潘霖紧巴巴的粘着他。

陈仰不答,他抱住尸体的一条腿,抬起来点凑近检查,果不其然,鞋底浸湿了。

第二个死了的,跟第一个死了的,只有一个共同点,鞋底被水泡过。

陈仰又去看死者脸上弯扭的血沟,啃尸体的东西显然是能蠕动的,他的脑子深处蹦出了一个猜测――

海底软体触手怪物。

陈仰欲要让朝简照照四周,他的话还没说出来,对方就已经按照他的想法那么做了。

四周的地面暴露在灯光下,脏脏的,散发着一层潮湿的水光。

“不要踩到水。”陈仰起身,看着迷茫的队友们重复了一遍。

潘霖抱着郑之覃的手臂嘀咕:“怎么可能不踩到嘛,这里的水汽好重,哪都是湿的。”

“潮湿的地面跟一滩水迹是两码事。”有人嗤之以鼻。

潘霖不敢正儿八经的跟谁起冲突,他见郑之覃没有要为自己出头的打算,就做起了鸵鸟。

陈仰从死者手中抽出乔桥的工作证物归原主,他拿了死者挂在脖子上的那个,卷了卷塞进裤子口袋里,跟第一个死了的放在一起。

“各位,你们有什么看法吗?”

没人说话。这是一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