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一般人家出嫁的岁数。封氏强笑着。“督侯怕是找错了人,奴家如何可以做这个保媒的事情,再说了,督侯尽管权势滔天,但我三妹又焉能为人侧室,督侯若是想以此求我父亲出山,还是打消了主意为好。”

“大小姐果然聪颖,但是贵府三小姐,本爵并未见过,又焉敢随意求聘,本爵所求的是大小姐您呢。” 封氏听到这,情不自禁的捂住嘴,然而张宸洮根本不给对方继续考虑的时间,抢步来到身前一把抱住对方,嘴一下子贴到封氏的耳边。“今日见到小姐,顿时心生爱慕,还望小姐解我异日相思之苦。”

“不,不,”被张宸洮抱住怀里,强烈的男子气息喷吐到耳畔脖项,一下子让苦守空房日久的封氏觉得浑身乏力,然而理智却告诉她这件事万万使不得。“奴家已经三十,且有二女,督侯、督侯,不要这样,外面还有人,奴家愿替督侯劝我老夫……”

但这么说已经晚了,张宸洮既然打定了主意,又如何肯放弃到嘴的美肉,只见他的嘴已经落在了封氏的耳坠上,轻轻啃咬着,另一只魔手攀附到那高耸的峰峦上大力拿捏着,顿时将封氏没有说完的话给堵了回去。

封氏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浑浑噩噩的什么都不知道了,等到身上一凉,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张宸洮剥光了衣物放在平日休憩的牙床上,她正欲张口说些什么,张宸洮的嘴又堵住了她的话,紧接着,就觉得自己的大腿被拨了开来,久违的厌物瞬间挤了进来,一下子填补了多年的空虚,她情不自禁的媚叫了一声。“啊!”

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任宝奁尘满,日上帘钩。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

休休!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

张宸洮是年少力壮,又在宫廷教习处习得了一身的好淫技,而封氏是久旷之身自然也是极力承欢,双方一场盘肠大战杀得天昏地暗,却让苦笑不已的那些侍卫们不得不饿着肚躲在对面的厢房里不敢出来干扰了这位侯爷的好事。

而封氏的那个奴婢阿蛮更是听得脸上飞霞,心头狂跳不已,不得不双手捂住耳朵,试图躲避这重透过门窗而出的魔音,却又欲罢不能的留下一丝隙缝,同时脑子还在胡思乱想,万一身边这些男人狂性大发,扑将上来自己该如何是好,不知不觉中双腿死死的**了,在反复摩擦中沁出一片泥泞之地……

等到雨气收敛,天上显露出璀璨银河,屋中的男女战事才告一段落,**释去,封氏的脸上两行清泪流了下来,她虽然破门还家,但是还坚守清白,如今却遭了魔障一样与比自己小了七八岁的男子苟合,不能不让她心中委屈。

张宸洮有四位妻子,众多泄欲的女侍,怎么不知道女人的心结,于是他轻轻的亲吻着封氏脸上的泪珠,嘴里说着动听的情话。“没想到姊姊身上香,连泪水也是甜的。”

“侯爷坏我清白,我也认了,但是,”封氏想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