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陶谦听闻曹操起兵攻打徐州而来,惊得是六神无主,连忙聚集众人商议对策,不多时,下邳城内,得到陶谦传令的一众文武慌乱的向刺史府方向赶去,顿时,市井之上议论纷纷

待众人齐聚,坐在主位的陶谦,向众人道:“诸位啊,吾徐州祸事了,唉,一年前,吾误听袁绍之言,与孔融攻袭青州,不想大败而回不说,还被曹操夺取了我彭城小沛两地,今日,曹操出动四万大军,向吾徐州而来,如之奈何啊,唉!”

议事厅内顿时议论纷纷,有人惊讶,有人沮丧,只有几人面无表情,尚能安坐,陶谦看着厅内众人混乱不堪,不由得有些无奈,真的是天要亡吾不成

“碌碌鼠辈,曹操尚未到此,便如此慌张,徐州先出了一个草包,在青州之时被曹军百般羞辱,如今,又出尔等,恭祖兄啊,攻伐青州某便劝汝莫去,可汝听信这些鼠辈,如今曹操来攻,便如此这般,如此之辈亦能上此刺史议政厅,可真是误国害民啊!”一人从门外缓步进厅,看着陶谦朗声道

众人纷纷安静下来,看清来人之后,却无起身反驳者,陶谦一见来人,连忙起身走下主位,向来人微行半礼,一脸激动的说道:“先生此来可是已有妙策助吾徐州!”

来人看着陶谦向自己行礼,亦不躲闪,看着陶谦道:“早年,董卓乱政之前,曹操出任洛阳北都尉,某前去拜会,不想竟被其拒之门外,后来,曹操刺董,某在中牟县擒下此辈,一夜长谈,某便决意跟随于他,共兴汉室,不想啊,此人乃一代奸雄,某便弃之,在徐州隐居多年,恭祖兄,曹操,别人怕他,某不惧他,此来徐州,某定让他铩羽而归!”

此人不是他人,正是曹操心中永远的痛,陈宫,陈公台,却说陈宫弃了曹操之后,自己亦是不愿在曹操治下,便隐居于徐州,陶谦攻伐青州失利后,陈宫便知曹操必要攻伐徐州,正欲南下江东,不巧遇上了便装出游的陶谦

陶谦见陈宫仪表堂堂,便上前攀谈,一番攀谈下来陶谦大喜,知道陈宫是大才,便以师礼待之,陈宫见陶谦如此,便留在了徐州,去年陶谦攻伐青州,陈宫便言不可,奈何众人连连言语,陶谦便未纳陈宫所言,气的陈宫直接回家向陶谦请假,抱病不除

如今陈宫怒斥众人为鼠辈,却无一人出言起身辩驳,正是因为上次青州一事,而那几位安坐之人只是皱了皱眉头,亦是没有言语

陶谦看着陈宫一来,心下大定,也不计较许多,连连拱手道:“先生啊,某昔日悔不听先生之言,铸成今日之祸,还望先生助吾!”

陈宫笑道:“恭祖兄莫急,曹操,自从起兵以来,连战连捷,如今,一来,曹营已成骄兵,二来,曹操不知某在徐州,只需连用几策,便可轻易破之!”

一旁的陈圭起身道:“咳咳,陈公台,曹军智谋之士无数,更何况此次,曹营军师庞统亲随大军而来,庞统虽年不及弱冠,但智谋高绝,汝若用计,恐怕难瞒过此人啊!”

陈宫笑道:“庞统黄口孺子,安称智谋高绝,怎得用兵之三味,不足为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