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关外,陈宫看着曹军大营,接着令身旁护卫退开后,便向一旁的糜芳低声道:“子方,注意敌军夜袭,吾暗闻曹操麾下有一军,名冷刃,此军极善于刺杀,袭城,以及情报搜集,吾在下邳下令之时,连用秘计,却是怕此军有人混迹于吾徐州高层,如今所料不差,曹操已然知道吾在萧关,并设下秘计之事!”

糜芳看着陈宫说出如此秘闻,一想到冷刃,不由得连忙低声问道:“先生,曹军会不会暗令那个什么冷刃刺杀于你我?”

陈宫冷笑道:“曹操自以为冷刃一事瞒得过天下人,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轻易暴露,此次攻伐徐州,曹军如此优势,再加上你我如今可谓天下侧目,又如何会动用冷刃的刺杀,自露底牌!”

而此刻,曹操坐在大营内,看着一旁的庞统连连皱眉,不由得道:“士元,汝尚在担忧冷刃传来之情报?”

庞统闻言叹口气道:“主公啊,陈宫此人计谋如此,怕是已然知道吾军冷刃之事了,然吾虽知其就在萧关之上,却无法动用冷刃刺杀偷城,陈宫扬言十日内吾军无法攻破萧关,便可大破吾军,统一不知其计,二不知如何轻易攻破此关,此战难矣!”

一旁的郭嘉笑道:“陈宫既知冷刃之事,又连设秘计,却言如此,料想其不是胸有成竹,便是虚张声势!”

曹操听完庞统郭嘉所言,亦是一脸困惑道:“陈公台此人刚正不阿,陶恭祖待其甚厚,既当陶恭祖之面言十日内大破吾军,料想必然是胸有成竹,然不可不言其为虚张声势,这陈宫意欲何为?”

帐内沉默良久,庞统起身道:“吾军如今兵临萧关,冷刃之情报,萧关此刻兵马不过二万弱旅,可忧者,仅是那三千丹阳精锐,无论其胸有成竹也好,虚张声势也罢,吾军十日内攻破此关便是!”

郭嘉闻言起身道:“用兵之道,奇正相辅,既然陈宫因实力弱于吾军而不得不用奇谋,吾军以正破之便是,主公,下令攻关吧!”

曹操微一颔首,向身旁的典韦道:“传令众军,今日好生休整,来日攻打萧关!”典韦闻令向曹操一行礼,便向帐外而去

次日,曹军布阵于萧关下,曹操在众人的护卫下来到阵前,看向此刻站在关上的陈宫,不由得朗声道:“公台,数年未见,公台安好?”

陈宫看着关下的曹操,笑着朗声回道:“某尚安好,只是不知孟德如今可是午夜尚能安睡,不知吕伯奢一家可曾找孟德索命?”

曹操闻言放生大笑:“哈哈哈哈······公台此言谬矣,昔日之事,实属无奈,操亦不掩饰,此事世人皆知,怕是公台之功劳,操还要感谢公台,令吾勿忘此事,而今操四时供奉,深夜每每想至此,泪湿于塌啊!”

陈宫闻言,不由得怒冲于冠,伸手指向曹操骂道:“曹孟德,若是他人听闻此言,恐怕早已被汝蒙蔽,这天下,唯有吾陈宫知汝,实乃一代奸贼,往事不提,如今朝廷蒙难,汝自称汉室忠良,不思报国,讨伐董贼,却起强兵来攻徐州,须知陶恭祖乃先帝亲命徐州刺史,汝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