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如酒觉得有些好笑,无奈地看向祁君羡:“怎么感觉,你今天说话好凶啊?”

祁君羡稍稍抿唇,坐在了穆如酒身边。

男人一脸严肃地看向穆如酒,眸光深邃,仔细看,似乎带着几分小委屈:“阿酒在背着我,给其他男人写信,还不允许我生一下气吗?”

穆如酒哭笑不得:“我哪里有背着你?”

如果真想要背着他,怎么可能连门都不关,让祁君羡随意进出?

祁君羡才不管这些呢,他看着穆如酒,定定地开口:“总之,不要可怜砚寒清,这家伙没安什么好心。”

祁君羡对砚寒清的意见大了去了。

穆如酒只是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却没有再说什么。

祁君羡得寸进尺,牵了穆如酒的手。

“怎么了?”

穆如酒抬眸,对上了男人那双明晃晃的眸子。

岁月似乎格外优待两个人。

两人的脸上没有留下什么岁月的痕迹,反而经历时间的沉淀,愈发恬淡成熟起来。

祁君羡带着穆如酒起身:“外面天气这么好,随我去狩猎。”

穆如酒笑得无奈:“可是没有备马。”

“踏风已经在宫门外候着了。”

“那也没有定好地点。”

“去皇家猎场,那里都准备好了。”

“我还没有换衣服!”

“马车里准备了。”

祁君羡将穆如酒所有的担忧全部解决,只是笑着看向她。

穆如酒愣了一下,随即跟着祁君羡向外面走去。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来见你的时候。”

“你不怕我有事去不了?”

“那我还有其他计划。”

好不容易两个孩子不在皇宫,祁君羡可要让穆如酒好好地补偿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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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月楼的景色称得上是季渊一绝。

只是这样的绝色,没有多少人欣赏过就是了。

祁久站在凭栏处,看着远处的风景,心旷神怡。

“国主大人,这里好好看呐!”

祁久忍不住内心的激动,兴奋地对砚寒清说着。

砚寒清只是坐在一旁的垫子上,一只手倚着身后,另一只手倒了杯酒。

他笑着眯了眯眼睛,眼神像是在回忆什么。

“那是自然。”砚寒清浅笑,眼中仍旧带着几分恣意。

祁慕就站在祁久身后,保护着她,担心她掉下去。

砚寒清看着面前的这对兄妹,自嘲地笑笑。

祁君羡个老狐狸。

生出一对这么相像的儿女,如今又让他们来到季渊,就是故意想要向他显摆的吧?

他肯定是猜准了,他绝对不会亏待两个孩子,才敢这么肆意妄为。

气人。

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生气。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