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拉高。

肖谨言扭了扭胳膊, 没能挣开束缚, 仰头望向站在面前的林惮,呼吸急切:“你快一点。”

“别着急。”林惮难得温声细语。

她把剪子重新拿起来,沿着裙摆慢慢剪开。

沙沙沙的裁剪声和残缺的布料抚过肖谨言肌肤表面,激起难以遏止地颤栗与颤抖。

先剪下一根布条,蒙上肖谨言的眼睛。

再剪下一根,轻轻拴住她的脖颈。

林惮牵起一片裙边,命令:“咬住,不准松口。”

高雅的礼服没一会儿就多了很多镂空,最底下那片布料也被剪开一个缺口。

肖谨言背靠椅背仰头呜咽,身边散了一地碎布,展现出一种上位者跌下神坛,被无情践踏的凌虐感。

她身上透出难以用言语形容的魅惑。

裙边被咬得太久,肖谨言舌根发软,牙也有些酸,透明的津液沾湿她的唇畔,一种堕落感被直线拉满。

咬着裙边无法发声,她只能呜咽。

林惮随手撕掉自己的内衣,俯过身去,在肖谨言面前跪下,用牙撕开一片薄而潮湿的碎布。

积攒许久的情绪有了宣泄口,从某个隐秘的角落汹涌而出。

林惮仿佛撞进一幕瀑布,被当头泼来的潮水淹没。

“唔呃!”

肖谨言身体触电似的,抖得停不下来。

她像菏泽的鱼仰头呼吸,后背撞击在坚硬的椅背上,扭得胳膊微微疼痛。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松开牙关,脖颈间那根柔软的布条勒住她的咽喉,溢出的黏腻呼声都被她咽下去。

她的胸口激烈起伏,却总觉得空气中的氧气还不够充裕,窒息感令她头晕目眩,而另一种感受却前所未有地强烈。

当林惮抽走她嘴里的布块,她像解开封印高亢地叫出声来。

狂乱,迷醉,无法抗拒的酣畅击碎了她。

林惮解开绑在椅背上的衬衣,被微微勒红的双臂重新获得自由,便自然而然地揽上林惮的脖颈。

椅子上,地板上都是潮湿的水迹。

林惮用鼻子蹭了蹭肖谨言柔软细腻的脸颊,亲一亲肖谨言的鬓发,问她:“刚才是不是夸早了?是不是比你想的还要会亲?”

肖谨言嗅觉敏感,闻到林惮呼吸间本属于她自己的味道,心跳加快的同时情绪也十分激扬。

她费力搂紧林惮的脖子,唇边荡起微笑:“你真棒。”

得了肖谨言的夸奖了,林惮弯起眼角,一把将肖谨言打横抱起来,往浴室走。

浴室门轻轻关上,温热的水流很快铺满浴室内的地板。

林惮让肖谨言跪伏在浴缸边上,双手穿过肋下,抚向一侧峰峦,在肖谨言柔软的肌肤上留下猩红的指印。

她蹲在旁边,贴着肖谨言的耳背,小声说:“肖总,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一只发.情的狐狸。”

肖谨言扶稳浴缸边缘,抬起头,眼尾倒勾的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