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在华盛顿停留一天,明天晚上可没时间再去戈尔家。

其实,如果足够敏锐,通过这番小细节,戈尔应该就能明白西蒙对他的潜在疏离。

要知道,近期的支持率调查中,戈尔以56%的支持率足足超过了只有39%支持率的小布什17个百分点,优势非常明显,几乎被很多人公认为下一届的美国总统。

正常情况下,既然如此,西蒙在华盛顿的这一天时间,即使不抛开现任总统夫妇单独与戈尔接触,也应该主动要求三方一起联络感情。

西蒙并没有这么做。

当然,西蒙也不担心什么,相比政治影响力还能延续十多年的克林顿夫妇,这次总统选举的失败,基本也意味着戈尔政治生命的终结,既然连剩余价值都没了多少,也就没什么可虚以为蛇的。

至于在维斯特洛体系帮助下还出现不同于原时空的戈尔逆转小布什黑天鹅事件,真是如此,西蒙认栽。

不过,且不说这种几率很小,哪怕真的发生,戈尔将来也知晓了这次大选中西蒙的真正倾向,将来也不可能针对维斯特洛体系有太大动作。

毕竟选举之后还跟着选举,选举之后又带着选举,选选举举,无穷无尽,而资本永存。资本可以对资本主义国家选举出来的代言人发难,一次不行那就两次,而资本主义国家选举出来的代言人,最多只能刁难资本八年。

没错,一边是‘发难’,可以达到终结对方政治生命的那种。另一边,只能是‘刁难’,杀伤力类似小孩子的恶作剧。

归根结底,资本主义国家,资本才是主人。

希拉里对于强插进来的戈尔夫妇其实是有怨气的,她今年也在竞选纽约州的参议员,本想和这位年轻大亨讨论下双方如何密切合作的事情,戈尔夫妇在,有些事情就不太适合展开,当下只能讨论一些公开话题:“西蒙,我也不太明白,新加坡、马来西亚或泰国这些还没什么,为什么你似乎更看重越南?”

某些想法也没必要隐瞒,西蒙坦白道:“因为相比已经经历过一定程度发展的新加坡等国家,在我看来,GDP体量只有300亿美元的越南,如同一张白纸,而这个国家又拥有8000万的人口,相当庞大的一份廉价劳动力资源,足够我们按照自己的意愿进行涂画。”

大部分情况下都不怎么开口的戈尔夫人听到这些,微微睁大眼睛,终于忍不住插话:“西蒙,说真的,那里可是越南,你真觉得,嗯,可以尽情涂画吗?”

西蒙瞄了眼这位几十年如一日兢兢业业为自己丈夫政治生涯做配套却最终与丈夫一起折戟的第二夫人,笑着道:“玛丽,中国有一个说法,叫‘糖衣炮弹’,你知道吗?”

玛丽·戈尔出生在华盛顿富裕家庭,1970年与阿尔·戈尔结婚后,基本从事的就是曾经《纸牌屋》中罗宾·怀特饰演东木夫人的那种生活,对于某个词组当然了解,闻言点头道:“当然知道。”

“越南战争对于联邦来说是一个永远的创痛,”西蒙道:“然而,在